我们是神奇的生物,有思想,能行动,能化大事为小,能化小事为了。但是,你一定在内心的角落里有一件让你没齿难忘的事,我们不愿意它被人所提及,那段记忆也不敢触碰,它就像掌纹深刻在皮肤里,总在你的脑中来来往往,让我们挥之不去。
杜牧所走笔的古诗《泊秦淮》就用精简语言刻画了一个道理——至少我们不能改变历史,但耻辱依旧应该被我们铭记。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个将入天命之年的老人,用双眼看清了整个大唐,眼望极盛之时的繁华情形,也看清了,让大唐由盛转衰的“安史之乱”。看清了烟火般的凯旋而归,也看清了人心里的眼花缭乱。
我们要铭记历史,不做所谓的“商女”。
日本侵略者把魔爪伸向南京之时,弹片笼罩了这个人潮奔涌的城市,被活埋于大地之下的人民是平凡的,他们没有理由被迫害。他们的血染红了侵略者的双眼,耻辱已经在中国的皮肤上重重划了一刀,还没结痂,刀锋又带着寒光卷土重来。
人民被迫害是国的失职!士兵惨死于黄土沙场,是将的无能!
“商女”啊,你低下头拂过你的血脉,血浆里倒映的上下五千年的来来往往,反映了双眼的匆匆忙忙。
历史舞台上没有人是被签订终身合约的演员,都如过客一般,来去无踪,留下金色的希望和灰色的阳光,我们要把灰色的阳光装进瓶子里,把耻辱的味道封存。
诗中“后庭花”的唱者多半是愚蠢的,给人的是跳梁小丑的形象。
我们自身就是生活中的“杜牧”,我们坚决不做诗人笔下的商女,不让自己成为憾者,也不让自己成为过街老鼠一般的“耻辱”,我们期待着新的道路已经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