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怀,难忘怀,妈妈曾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脸上的泪花,温暖我那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教我思念到如今……。”母亲就是这样,“妈妈”同“母马”,终日辛勤的为我们操劳着,她的爱是人间最无私的,最无私的;最崇高的,最偏侠的;最真挚最柔情最慈祥最长久的。
而我有时却不能理解她,妈妈是个爱唠叨的人,做错事时她总是第一个教训我,成绩没考好她又是第一个来讯问我失败的原因,“你怎么回事?刚刚开学成绩就那么差,上课听讲了吗?就知道玩……”你看,又来了!压抑在我心中许久的厌烦终于转化成了恨意,于是我恶声恶意的回了一句,“你烦不烦,你没说累,我都听累了!”一旁的父亲见我对母亲这么没礼貌,顿时气急败坏“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将我的半边脸打的火辣辣的,我惊呆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砰”的一声门响,我头也不会走进了房间。我心里好恨,并不是恨父亲打我,而是恨母亲。我不过是偶而一次考试失误,她却在那里大呼小叫,招得父亲打我。我恨死你了,母亲!
我背靠在门上任凭泪水在脸上恣意横流。“你打她干什么?女儿都这么大了都有很强的自尊心”。“大什么大,大了还这么不懂事,哼!”母亲会马后炮,现在又在父亲面前装好人。只叫妈妈又说道∶“你不该发那么大脾气,我知道你生气她没用功读书,也气她出口顶撞我,但毕竟她是个孩子,难免会有个错,再说我都没生气……”“她说话这么没大没小,我都听不下去了,你为了她都累出病来了心都操碎了,可她还嫌你烦,这么没良心的孩子还不该打。唉!”“你真是的,哪有当妈的跟自己孩子记仇的,嫌不嫌我都无所谓,反正该说我还得说,总之为了她好,将来她会明白的,再说我也不图她什么……”母亲仍在絮絮不停地劝慰着父亲,而我的恨意却慢慢消失了。代之以惭愧。
母亲每星期都回亲自来接我,每到星期五,我在学校大门口都能快速地寻找到我的母亲,她的外套几乎是十天半月不换的,每件衣服都是廉价购买,又都是有“历史”的,非常朴素,她没有比较华丽的衣服,所以看上去总是很“苍老”。我一眼就能认出她,她总是一副焦急的神情站在那里向远处张望着,看到我后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笑容,这只有我最明白。上学时母亲又会亲自把我送到学校,她则站在大门口,定定地望着我的身影远去。我不自觉地一回头看见了她那充满慈爱的眼神,在那一刹那间我忽然想到了在张家口,在坝上,在长江流域都看到过的“望儿山”吧!都有天天盼望着由于远归的母亲变成化石。母亲还在呆呆地望着我,而我的双眼却朦胧了。
母亲啊!母亲,您的怀抱是女儿最后的也是最可靠的巢!您的双眸永远是我的生命之船所停泊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