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徜徉在诗词的海洋,回眸一望,便是宋唐。
——题记
人生似山水,好一个隽永的比喻。
这如山似水的泼墨人生画,带我走进了宋唐时代。轻轻地踏入这个似曾相识的世界,离愁别绪,唱不尽凭栏远眺的长歌,刀光剑影,道不完更朝换代的故事。似有若无地映射出一段段历史,一位位文人,一首首不朽的诗篇。
若没有时与空的限制,我要去和陶渊明隐居山林,体验“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安逸生活;我要去与李清照共弄一叶扁舟,听她“佳节又重阳,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闺中怀人的丝丝愁绪;我要去和杜甫登上泰山,一起抒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雄心壮志,我要去和王维摒弃世俗,纵情山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这亦真亦幻的宋唐啊!予我北疆的沉稳与坚实,南国的秀丽与清雅,西域的奔放与豪迈,巴蜀的妖娆与爽朗。不同的地域孕育了不同的文化。证之于诗,灵动江南是诗仙李白的清新飘逸,沉稳西北是诗圣杜甫的沉郁顿挫;证之于词,灵动江南幻化成李清照笔下优柔缠绵,沉稳西北则又换做岑参笔下的气势磅礴;证之于曲,灵动江南有“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乡村,沉稳西北有“峰峦如聚,波涛如怒”的山川;证之于人物,灵动江南似一位眉目清秀的浣纱女,沉稳西北像一位饱经风霜的牧羊人。
伴着这古朴的意蕴,我看到旅人放白鹿于山际,一袭白衫,呷一口清茶,七分酿成月色,绣口一吐,就是半个宋唐;抑或是哪位隐士不为“蝇头微利”,许自己一个自由余生的誓言……
手持酒壶,划舟渐行渐远的是李白么?当他划到酒楼边,能否看到借酒消愁的柳永呢?沙场上持剑杀敌的是辛弃疾么?是否对手就是“醉卧沙场”的王翰呢?羌管悠悠,不知是李清照的怀念曲,还是陶渊明的悠闲调。
这一次回眸,仿佛听见了历史在唤我,唤我去追寻那文人墨客一世绝代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