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与不陋——我讲刘禹锡与《陋室铭》
被称为“诗豪”的刘禹锡妇孺皆知,他的《陋室铭》更是流传千古,家喻户晓,那么今天,我来讲一下永刘禹锡和他的《陋室铭》吧。
当时的中唐时代,主要有两派诗人,一派以白居易为代表,诗句平易,通俗易懂;另一派主张复古代表为韩愈与柳宗元。然而刘禹锡与两派都是朋友,所作的汲取了两派的优点,能称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了。这篇短文的背景为永贞革新时清白的读书人刘禹锡与柳宗元被贬到和州做司马。刘禹锡被安排到了一间狭小的陋室,然而刘禹锡依然乐观,追求着精神物质,因而形成了亦古亦今的千古名作《陋室铭》。
“铭”是一种文体,与“陋室”相配,透着庄重典雅,妙不可言。《陋室铭》首先描写了“有仙的山,有龙的水”进而引出“陋室”。“惟吾德馨”。“德馨”在短文中的体现有两点“苔痕”与“草色”在别人看来都是贫穷又平常的表现。不值得写进诗里,但刘禹锡并不这样认为,他欣赏清贫之美;虽然对房子修缮不追求;但对房字的来客与朋友,是一点都不将就的。只允许品德高尚,不允许不学无术见风使舵。丝竹代表享乐,也代表奢侈生活。“案牍”为官府文书,是当官的象征。这些都是人们所追向往的。但刘禹锡却认为丝竹“乱耳”,案牍“劳形”,他从不追求享乐,从不追求奢侈,清新平淡的生活即可。世俗的喜好是一种精神的累赘。
陋在哪里?只是房子简陋,粗陋,狭小罢了,物质的陋在精神的不陋呢?当然是刘禹锡的精神不陋。非但不陋,他的精神丰满到超脱俗。不陋前,显得不值一提。精神的不陋在是世俗的权势不能改变的。
短文最后,刘禹锡自豪中不失谦逊,将《论语。子罕》中的句子截取一半,只留下了“何陋之有?”留给人以联想空间。
君子居之,何陋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