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至悲伤,难以入睡的夜晚,总会有一种腔调回响在我的耳畔,如暖流般流遍我的全身,使我有了与忧伤抗争的力量。
小时,爱与动物玩耍。一次,逗小猫玩,结果,它愤怒了,弓起背如张卧弓。全身的毛如豪猪刺一般竖起来。我发现不对经,准备开溜,可说时迟那时快,它那高高扬起的爪子,狠狠落下,手上还是留下一道抓痕,痛的哇哇大叫。
爷爷闻讯赶来,翻出药箱,为我处理伤口,满脸的心疼。爷爷的头发白如雪,手上包裹着老茧,混浊的瞳孔早已没有往日的光彩。包扎好,爷爷询问我原因,我躲躲闪闪、支支吾吾,爷爷看了我一眼,便缓慢地走了。
爷爷教我识字,教的第一个字就是“男”,爷爷教了我一遍,那字苍劲有力,根本不像一个满头花白的老人所写。面对面前似懂非懂的符号,为了搞懂怎么写,我好几次跑到家门前不远处的厕所看标识。
爷爷看着满头大汗的我,和蔼的咧开了嘴笑了,满头的白发在风中似乎更白了。拉过我来,认真地对我说:“男人,下田干活要有力!”这句话的意思对当时的我难以理解,却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中,难以磨灭。
现在想起来,爷爷的每句话,每个眼神。星星散散,汇成爱的腔调。回响在耳畔,回响在脑海,回响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