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艾林,字恩格,号爱杠居士。据本人所说,她的父亲姓刘,母亲姓林,爸爸爱妈妈,爱情的结晶自然就叫刘艾林了。
虽然叫得洋气,可她的长相却没有洋妞的特质。初一时,她的头发还是油头,贴在后颈上。但到了下半学期,她的头发变成了干净蓬松的披头士式的“蘑菇头”,随意地披在脖子上。配上蜜桃般的皮肤和水葡萄般的大眼睛,就像动漫里的女孩走出了银屏,灼灼其华。而奔跑起来时,她的头发就像特朗普流线形的假发遭遇疾风一样,似要脱离头皮追求自由。而她的腿就像哥萨克士兵,每走一步都似乎要跌倒,可每一脚都安稳地踏在地上,她的每一步都像在跳舞。
对于苏联和二战,她的狂热异于常人,能当“杀人凶器”的大部头俄国小说,对于一个肝脏脆弱亦或毫无耐心的人(譬如本人)来说,无疑是望而生畏的。可她却敢于耗费半个暑假的时光研习《静静的顿河》,追求真理,学习真理,捍卫真理。为了实现远大地成为美国总统的理想,她从小钻研历史,并在近代史和欧洲史上颇有建树,对于二战史更是烂熟于心。她可以侃侃而谈二战中大大小小的战役,也能细致地讲述各个国家的内幕与背景,当她在绘声绘色讲述那流利的口才,生动的手势,自信的气度,简直真的是位有模有样的领导人。
她的文字深受俄国文学影响,幽默,随意,大胆,接地气,富有着世俗味。一个懒冬,一道墨鱼,夜市里的柬埔寨女人,俗世中的种种小事,在她的笔下,却都回味无穷。一篇篇阅读时的琐思随笔,却让人产生无限的共鸣。她的文章倒真像所取的题目一样,看似乱画,却有无数种味道藏在杂乱的文字中。
她的人,她的文,就像她最爱的lube乐队一样,永远保持着自己的性格,歌唱着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