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曾说:“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于我而言,书是起舞日子里带我超越,带我飞翔的奇幻朋友。“书”这个朋友,真是特殊,却真是奇妙。
“余幼时即嗜学”,孩提时,不认得几个字,却对书情有独钟。最初是看小儿书,尤爱看些图画艳丽,生动有趣的“童书”,例如琼斯博士的小故事书。我歪坐在桌前,面前一书,一糕,一果,再无它物。任他窗外欢声笑语,我尤不动。却想那童书正对胃口,使我在懵懂中有了“书”的印象,认识了“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它带我超越,超越了闲暇时打电子游戏与看电视的时光。
从那时起我就结识了书这一特殊的朋友,亲之信之。
后来,在老师的指导下初学识字,渐渐地,日积月累中,所看的书也在“升级”。学白话文,就寻一本“三国演义儿童本”认作知己,观吕布之勇,赏诸葛之谋——养少年之志。读三国事津津有味,我却从没有想过成为武将或者谋士,只在读中了解历史,了解人物。
于三国,曾在书中夹一小条,上列诸武将谋士之名,后书对其的看法等。由此则体会到书的另一妙用——不仅可读,亦可评之:总是觉得救阿斗,救玄德的赵子龙远比“隔江截阿斗”的黑张飞更亲切近人,只看文章,似乎便有一个英武的青年将军赫然眼前。然而翼德也好,子龙也好,只在书中,我却“旁观者清”。
书就这样渐渐影响了我,带我去到一个新世界,书亦奇、亦妙乎。
渐渐有识,不止满足于读个历史小说。从欧几里得到维纳,从孔子到金圣叹,无论托尔斯泰还是茅盾、笛卡尔还是爱因斯坦,甚至是智旭和尚的《禅解四书五经》通释的儒、士、道,我都照单全收。论善恶,论德行,常见的很,见好便收。在这书海中,看见好的,我视若神明;看见善的,我啧啧而叹;阅读给予我一种奇妙的力量,去了解这个世界——岂不奇、不妙乎!
书书,我的知己,我特殊的朋友,生于文人笔下,从此常驻人间,与我们相伴。一书一世界、一字一真情,生命中,许多味道会随着岁月老去而被冲淡,但那一缕温柔的书香久久的在心中萦绕,不用嗅,便会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