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题记
白垠垠的雪山山脉中,一座并不起眼的雪峰上,万年的积雪被阳光所照耀,我便从巍峨的雪峰化成齐腰而下的水流。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在山麓下开拓了一条道路;望着两旁向西而去的山脉,我慢慢地冲出群山的怀抱,真是“一山放过一山拦”啊!在长达几百里的旅程中,我与各支流的兄弟姐妹们聚集了,就这样我慢慢地壮大了,成为向东而去的大江——长江。
我走过了无数个春秋,我哺育了数以亿计的炎黄子孙。
在穿过云南时,我远远地向云贵高原说了句问候;我欣赏着两岸的山水画,幻想着明天通过三峡的景象。我要在三峡中奔腾,激荡出千古绝唱。可是当我急冲冲地到达三峡,面前却是一个巨无霸——三峡大坝,他把我心中的万丈火焰浇灭了,现在已经没有当年的“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我在三峡大坝的阻挡下不得已地向两岸扩大,含着泪水使两岸的森林,风景毁于一旦,动物也因此向我告别,迁往远方。终于有一天,三峡大坝的水闸打开了,我如万马奔腾般奔涌而出,我憎恨三峡大坝,更憎恨三峡大坝的设计者,叹惜两岸的万物生灵。不久后,我遇见了洞庭湖兄弟,洞庭湖兄弟竟然缩水了千百倍,没有古代的“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最后,我在与兄弟的交谈中知道了全部因为人类围湖造田,致使兄弟没有往年的庞大,我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懑,带着悲愤继续向东流去;我浑浑噩噩地到达一线城市南京,望着都市的繁华,慨叹于人类文明。突然,我感到一阵恶心,什么!工厂竟然将河水侵蚀我的容貌,这时我将悲伤化为眼泪;望着已经不在天边的海湾,我已经绝望了。我的一生将要带着这些河水归宿于海洋。
我看到了海边有一位老翁牵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拿着似乎刚摘下的娇嫩的花对老翁说:“爷爷,那是什么,这么脏啊!”说完她用手指指着我,老翁说:“那是长江!”小女孩狐疑地看着老翁:“书上不是说长江是汹涌庞大,清澈美丽吗?”老人叹了口气,久久不语……
我生于洁白,却死于浑浊。人类啊,请你们停止厉害我们这些地球的原居住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