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几百个星期前,我就心心念念我的黄土高坡了,它空旷,有江南少见的黄土,还有江南打不得的安塞腰鼓和唱不得的信天游。
前面的几天仿佛都是铺垫,都为迎接黄土高原的来临,来衬托出它的震撼。
远看,它就是大地上凸起的小土丘,上面撒着黄沙——简直就是大地上的一块块面包,一层一层,有嚼劲,是米其林三星大厨,或是陕北窑洞里土锅前的老奶奶揉成的,面团经过摔打,敲击,蹂躏,变成了一团完美的面团。放置烤炉轻轻地烤,要文火慢炖——就像太阳几乎一年四季的烘烤。接着,一位神厨,你可以理解成万能的上帝,抑或是勤劳朴实的百姓,或者二者兼有,他们将肉松在空中一旋,轻轻地降落在柔软的面包上——高坡风沙大,风爷爷一叹气,就能将这轻轻的沙土卷起。接着,他们在肉松之上撒上抹茶粉,或者滴着露水的小葱——贫瘠的土地上星星点点的骆驼草——这可是他们的大手笔,为干旱的黄土高原点上重要,不可疏忽的一笔。
它们这些“面包们”当然不止这些本事。
既然像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