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遥万里心声是否有偏差,正是让这爱试出真与假。
——题记
2020年是21世纪二十年代的开端。我以为这给我的是无疑的美好芬芳。但不然,就在1月9日,我永远失去了我最爱的外婆太。
有些东西给我的打击是没法说出口的。因为读书,因为期末考。我见不到她最后一面,参加不了她的葬礼。在我的心里,我还是十分难受的。遗憾,愧疚……所有的难受一如既往地爆发了。我难熬,苦熬,煎熬。只为了那已经被病魔玷染的干净眼眶。只为了在看他一眼微笑。只为了再喝一口她的红枣汤,只为了她做的汤包。
执子之手
她姓林,唤名阿娥。这是去年十一月在象山第一人民医院看她。我默默记下的。她的细心,她的善良,她的大方。我时刻记在心里。只为了她在我心里永远的芬芳。对,我没法将她忘记。
没法忘记她对我那开心的笑,没法忘记她亲手做的红枣汤,没法忘记她做的汤包,还有那双刻苦劳作的大手。在最后,我连她的大手也牵不到。她同我讲过许多道理,也从没看见她的难过。厨房里挂着她挚爱的遗像。还有那最后一面的种种画面。我想我都忘不了。儿媳妇的自私,都深深的伤害了她。我明白,心寒了。
我没法为她做些什么。对不起是我没能力。我没法跟你说句再见。有时候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了。
大姨婆声音很大的叫着她,那个时候她还是存在的。她奄奄地应着我们。她是知道的,我们是真正爱她的人。一辈子就这么短暂。明明知道死了,在等死的那段时候,是煎熬的。可现如今这样,对于她,是解脱。我明白。可是我还是不愿她的离开。
对,是不愿,而不是不能。我比不过时间。生老病死常常摆在那里。可是我没法走出这个突然消失不见的东西。我将她埋在我心的死灰里吧,我这样想着。默默承受着。
进门看见她的那刻我想哭,我忍着不哭出来,我怕她难过。他们大笑着,好像更刺痛我的心了呢。他们走了。妈妈一直坐在她床边。那天阳光从木头房顶的玻璃透下。好美好啊,但为什么我这么难过呢?因为热,外婆太把手伸了出来。妈妈牵着她的手,两个大拇指摸了好久好久。突然,妈妈哭了。我递了几张纸巾给她。我也哭了。
今天走在小巷里,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太太在门前杵着青菜丛中的小草。我又想起了她,我亲爱的她。那个为她人着想,做饭好吃,温柔体贴的她。她是否也曾经在田里除过草?我对着那个太太笑着,叫了声阿太。她也朝我笑着点头。我拼了命的想找出她的几分影子,但,我还是没寻到她的存在,她存在过得痕迹。是不是我再也看不到她的光了。那笑不是她。这个阿太也不是她。
那我就对每个阿太大笑吧。既然我没法把我宝贵的东西给予她。那就散播出去吧,一点温暖也能挽救笑容。这是她走后我明白的道理。
小时候奶奶的妈妈离去,大奶奶的儿子离去,我一点也不悲伤。我一直觉得他们的骨灰撒在大河里,是送他们最后一程,游山玩水去了。现如今长大,也意味着死亡对我的含义。我没法释怀。原谅你的这一生,我也仅仅是出现过,仅仅是出现过而已。答应你做的一切,我都没做到。可能这些话您再也无法听见。
但,小小人的碎碎念到此为止。
关于林阿娥的故事,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