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或似日本女郎一瞬低头的不经意,亦或似诗人独上西楼眼角带伤的刻意,真真切切也。
诗歌,随眼而见。“大姒嗣徽音,则百斯男”取名林徽因,多么美好的名字,也正贴合这女人迷人的容颜、幽兰般气质、不凡之才华;“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它在一处不加构思的夕阳搭配着江水中;“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在妙龄少女的灵动中;“佳人已是黄昏时,花容美颜曾几时”亦在迟暮阿姥的深深叹息中⋯⋯与诗歌为伴,眼底尽剩温柔。
有那么一位温柔的人,他是将诗歌当作生命的人————杨牧先生。曾吟着“我从海上来,浪声满袖”启程远航,当时仅为少年郎,心怀志气,大气凛然。有着广阔胸怀的他也有女孩子般细腻的心思,时常忧柔,眼波多情,“四月飘下了这小小的山头,小黄花自树飘落”独自而坐,悄然写下。他描绘诗“好像一只救命的扶手”,正如此,他的一生都是关于诗,关于浪漫,精彩绝伦!纵使杨牧先生不写诗,依旧是一位温柔的“诗人”。
虽不达杨牧先生,将诗歌刻入骨子,融于血液。而我与诗为友,倒也擦出温心花火。中考失利,我离开熟悉的城市去求学,我时常想,我该是什么样子的,手持一张白纸,茫茫然,不知添点什么。当读到张载激昂所作“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时,纸上也有了浓厚的一笔,恰同学少年意气风发,热血沸腾,似有一股推力,让我勇往直前,也无风雨也无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正处碧玉年华的女孩也会心有萌动,炙热而真诚。了了几字的懵懂和悸动,浓浓情意,穿越千年,扣动了一位21世纪少女的心;求学路上,亦有摇摆不定之时,一日日连轴卷乏味枯燥。读至纳兰性德“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是啊,我们当初那份坚守的信念是最宝贵的。我问我:是否丢了初心?“居之无倦,行止以忠”此后,我以汲取知识为乐,目光澄澈,坚定,看事物也便愈加透彻。
诗歌,似火,品味中点燃心中缤纷;更是知己,对话里产生脉脉共鸣。诗歌为友,浪漫不已,春意正浓。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