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咆哮着刮过,树摇摆着胳膊跳起了华尔兹。将目光从那发着微弱亮光的窗外的路灯上移开,我又做起了片子上那道从地狱归来的几何题。冬天的寒意仿佛透过了坚实的墙进到了我的心底,让穿着羽绒服的我浑身无力。教室静的只剩下钟表“哒哒”地声音了,全班同学都皱紧了眉头。我的手像杂耍一样写写划划,思维却像在森林中走失了的旅人在原地打转。吴老师怎么出这么难的题呀?我有些赌气:屈老师和冯老师班同学就不用“享受”吴老师如此的“折磨”。实在是看不懂,为什么吴老师这么乐此不疲地“折磨”我们呢?
突然,迷失的旅人发现了一个指南针。灵感像洪水一样冲进了平静的小池,翻起了一道道闪耀着光芒的浪花。杂乱的字符排起了队,规整地站在我的草稿纸上。浪花借着风势冲进了森林,旅人乘风破浪,直冲云霄!华尔兹也终归是跳完了。我端起片子,慢慢挪到了吴老师旁。“怎么了?天一”“我好像——做出来了!”“说来听听。”于是,我在吴老师温和鼓励的目光下将自己的解法一股脑地讲了出来。“很好!”吴老师的脸上绽放出了如天边云霞般灿烂的笑容,“但这里是不是可以有更简单的方法呢……”天啊!“折磨”又升级了!
就像这样,吴老师每次都会给我们出“超级”难的题来锻炼我们的思维。而我们的脑子也在一次次“惊涛骇浪”的洗礼中变得越来越强!在数不清的那样时刻中,我真正读懂了吴老师的意图——不难怎么能锻炼思维呢?毕竟“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