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让我们来定义生命的可塑性,是不是需要一颗炽热奔促的心脏来让我们习惯生活的柴米油盐,你侧耳倾听过吗?——题记
其实,这个世界上,在我们生命的年轮里,陶醉于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通过感知和经历来维系一个人对生存不同的意义,却有时候一个抉择让人撕破头脑,跟心走,这句话常常听那些治愈系的人儿挂在嘴边,心?一颗流动着全身血液的肉体,它不大,却能灌输我们的思想,装下整个世界,它不小,却只是一个维系人存在的器官。
在浮躁热闹的白日随波逐流的人群里,听心,是感受不到的,飘迹耳边的只有又乏又倦的唉声,在恒稳悄静的深夜独自相处的时间里,听心,是一阵阵热人心肺的力量,我不知道是谁给它配了这么好的声音,“砰砰砰!”很好听。却也容易碎,在这个物竞天择的时代,人类的面孔上笼罩了一层尘埃,每天发愁,可是我们都没想过,我们难过心痛的时候,心最想说什么,不是人类就会说话,而它们才是最能说话的,它们会说“我不想难过,我不想流血的同时,还要狰狞在一起”它们更会说“别太折磨你自己因为疼的不止你一个人”听!那种诉苦,你是不是一阵难受?是不是它们的这种说话方式更能触动人类的灵魂?人生不长,刚好是心的跌宕起伏,如果我们都把暖和的心房锁上冰凉的枷锁,那么直白说,人生谈何意义。
听,心在说话,它在说人类互帮互助维持生活的温情,它在说流离失所的人被给予一丝丝希望的怜悯,它在说暖阳寒冬里微风敲打着窗面,它在说人群里还有些冰冷的双眼,它在说血液在漫长岁月里的滚动,它在说白鬓苍老岁月里的流连,它在说不知不觉跳动仓促让它疲惫,它在说人生杂乱的世界。听到它在说,它貌似比我们知道的多得多,它只不过被肉体包裹着,它在说着世界,仿似一张嘴巴让它把这周围说的有圆有缺,但是它在说的同时在看着世界,仿似一双眼睛让它把这一切看透的一丝不苟,它也在感受着世界,仿似一身血液让它把这人生感触的冷暖有加,它处于我们肉体中最重要的位置,面临选择时它在发出“砰砰”那种好听的声音,在偷偷的用一种特殊的说话方式告诉我们该身向何处。
当我们苦恼不堪时,听心说话吧,它会告诉你,你并是无路可走,当我们难过痛哭时,听心说话吧,它会告诉你,你一人才能最安静,当我们看透人生意义顿时无法接受时,听心说话吧,它会告诉你,现实才是真。听着心说话,如果说生命的可塑性让我们来定义,是不是需要一颗炽热奔促的心脏来让我们习惯生活的柴米油盐,你侧耳倾听过吗?如果听过,请你领悟这种器官真正带给你的含义,它不大,它真的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