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行,那根也行,到处都是宝,都拿上吧。翻箱倒柜,小刀神出鬼没,不过我还是发现了它。
给树干换个新衣,换种造型。一刀一刀下去,皮一片一片落下,削去粗糙的老皮,露出藏在里面的嫩肉。
呯!“在干什么?”妈妈进来问。
“一门伟大的艺术。”我神秘的回答。
“这种不行太软了,还是空心的。”
“再找不到了,别的不是瘦子就是矮子。”
“走,走,我和你找根去。”
石榴树下,找一根心仪的树枝。用红色的小锯,一下一下的锯。一阵风吹过,碎屑随风启航。
妈妈拿着树枝走在前头,我回头看看受伤的石榴树:抱歉了大树,为了我的大业,就委屈你了,带我完成,必好酒好肉的报答你,拿起锯飞奔回家。
拿起小刀,削树枝。
妈妈拿着大刀过来:“我给你砍砍,你这样削要削到什么时候!”说干就干,用刀在树枝上定点,好像坐滑梯一样,很快就到底了。柱形的树枝变成了长方体。表面光滑,切口平整,我老妈真是无一不能、样样精通。
拿起木棍,席地而坐。削一下,又一下,看看,有点长了。拿另一个木棍一比,榫头有点短,接着削。
用隼头对着另一个木棍比划比划,用笔做个记号。怎么掏出卯眼呢?
“妈妈这怎么开小口?”
“家里又没有干这个的工具,要不把板凳一钜,你先用着。”
“不行!”
“火钩子放在炉子里烧红,烙各洞?。”
“不行,那不一样”
行吧,用钩子在木棍上来了那么两三次,一个大口出来了。但烧黑了,没事再削一下。
东削西削,这削那削,总算像点样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榫头成功对接卯眼——有缝对接。石榴哥的牺牲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