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想起我的童年,心里不禁有些怀念,我的童年真的跟别人不一样。别人的童年或许是可爱的、天真的或者有趣的,而我的童年是调皮的、捣蛋的。
童年,是在一个旧货市场长大的,那里的人全是我同乡亲戚,那里也有许多小孩子,我也经常和他们一起玩耍。我们那时是见什么玩什么,有时候甚至连砖头块也要翻开看一下。那时候真是没有什么不玩。
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到市场西边玩,那里是荒地,只有一个厕所。我们到那里以后,看到厕所后门开了,就毫不犹豫的进去了。
首先我们问到了一股恶臭味,然后就看到了一窑子的粪便。几个小伙伴一看到这个场景就跑开了,只有我和一个叫鸡娃的孩子还在看。
我们俩商量了一下怎么玩,后来他就出去厕所找砖头了。不一会儿,他就抱来了一小摞砖头,于是我们便将砖头统统砸向粪坑。
扑通通,啪塔塔,粪便沫子溅的满墙都是。砖头扔完,就找来了瓦片,用瓦片来打水漂,就找来了棍子。
我们俩用棍子东敲敲西打打,溅的墙上都是,恶臭味飘漫天,辣眼睛,呛鼻子。到后来,干脆就用投标枪的方式来扔了。
木棍扔完,我们还想仍,但是又没有了,然后我们又去寻找,找到一些泡沫——装配电视机的。
我俩便用这泡沫来玩,由于泡沫轻,所以我们并没有像扔木棍一样扔它,而是用它来捣。
我在用泡沫搅动着分粪便,而一旁的鸡娃,却仍旧向使用木棍地使用它。鸡娃子把前半身的重量倾斜在泡沫上,泡沫不堪重负,啪的一声,应声折断。
鸡娃子向偷得标枪一样插进窑子里,溅起一个大屎花。刚进去,就浮了起来。他的头上,脸上,张开的大嘴里都是粪便。他在窑子里扑腾,像是一个不会游泳的人掉进了河里。站在一旁的我看傻了,呆立了几秒,才想起呼叫大人。
鸡娃他妈,鸡娃掉进屎窑子里了,我喊出了最大的力气。不过他妈没来,我妈却来了。妈到了那里,咦了一声,便用两根指头吧他掂了起来。
他哭着往家走,他爸妈在吃饭,看到他这样,放下了碗筷,指着他让他滚一边去。
他俩吃完饭,便扯着鸡娃子去水管洗澡,然后把他带到洗澡堂。我记得,当时鸡娃子洗完澡回来,还给了我一颗糖。
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好笑,真是天真无邪。现在,长辈们问到小时候的这件事时,我都是笑而不语,因为,没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