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有你真好
胡珺文 初二6班
“他像是夏天的和风,吹进心里,像冬日阳光,暖了指尖。”我忽然意识到,有你真好。
老王是这一片有名的“热心肠”,社区里的人无一不知晓他的大名。那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金线般缠绕在我身上,本是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可就连下楼出门去散步的机会也被这新冠疫情无情剥夺。沮丧之余我却听见楼下有卡车轰鸣声,我本就无所事事,于是拉开窗帘一看,楼下有个运送物资的货运车,而这车旁边,是穿着土黄色夹克、在凛冽的清晨里却冒着满头大汗的老王。“这老王又在干什么呢?”我不禁想。可还没等我想个明白,母亲便叫我去吃早饭了。早餐温热又冒着香气,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妈妈,今天没煮鸡蛋么?”“现在外面疫情肆虐,家里好几天没有鸡蛋了,但是咱们也不能冒险去市场买啊。”“可是……”我的话被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跑到门口开门,发现是老王,头发冒着热气,一手里拎着一兜菜,另一手还拿着一盒口罩,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呢。母亲赶紧跑了过来:“老王啊,你这忙什么呢,大清早的累成这样?”老王乐呵着把兜子放在门口,说了一句“家家都有”便急匆匆地爬楼梯去给下一户送温暖了。母亲砸了砸嘴,把袋子提进屋,那一兜菜里正好有几个鸡蛋呢。母亲捡了两个鸡蛋抬头问我:“鸡蛋,吃不吃啊?我给你煮去!”我和母亲都笑了。
那天来暖气,整栋楼有好几家的暖气都不热,疫情之下的寒冷让人们的心情又更加焦虑。我家的暖气很不巧,也不热了。握着手里的暖手宝,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咚咚咚”,门这时又响了,老王提着一个看上去不算专业的工具箱,笑呵呵地站在门口,说他来看看暖气怎么回事?他趴在地上叮叮当当地捣鼓了一阵,最后皱着眉头出来了。临走前嘴里还念叨着:“到底怎么回事呢?”虽然老王不是万能的,暖气没被他修好,可他热心助人还是让我的心里漾起一股暖流。
我一度很好奇老王到底是干什么的,能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帮助邻里。后来逐渐打听到,他是一所大学的老师,平时课少的时候,就在社区里给大家做做志愿者,使原本有才学的他变成了一个劳工模样,穿着并不时尚的衣服,不顾形象满头大汗的为大家操心。转念一想,这不也正是高学识、有才学的表现吗?正因为他,我们在疫情时期不方便的生活才一点点“暖”了起来,变得有了人情味儿,人与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感谢这个每日劳碌的身影,他带给我们无尽的快乐和温馨,有你真好。
篇二:有你真好
许梓煜 初二(6)班
今年冬天,新冠病毒席卷大地,掠走了百万生灵,人们惊慌失措,都各自待在家中夜以继日的苦熬着,无一例外,在我的家中亦是如此。但是有一位老人,她一直在这疫情期间里,带给我无限的温暖和陪伴。
我们因疫情过于严重所以只能在家中学习。每天坐在电脑前听课做练习,无法与朋友相见也无法外出放松身心呼吸新鲜空气,一系列的束缚与烦恼让我感到压力倍增使我疲惫不堪。临近期末考试的一天,深夜里,我依旧坐在那张熟悉的桌前做着习题。抬头一看,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了。时钟上,秒针转动的声音在我耳边一遍又一遍无休止的作响,“咔嚓,咔嚓,咔嚓……”此时那声音显得无比的空灵,凄凉。窗外青黄色的路灯洒在沥青马路上,在地上反射出暗黄色的光斑,慢慢的扩散,延伸,好像深夜并没有尽头。我停滞在无尽的黑暗中无法脱身。突然,我的屋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紧接着,门又被关上了。我并没有在意,可能是风吹的吧,我那时这么想。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姥姥端着一碗浓浓的,冒着香气的热汤出现在门后。她细碎的头发凌乱不堪地贴在脸颊上,衣服松松垮垮,完全没有了她白天的气色。“梓煜,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她走了过来,摸了摸我的手,“你看,你的手都这么凉了,来,快把这碗热汤喝了,给你暖一暖吧。”我凝望着她那双在黑夜中深邃的眼睛,飞快地喝下了那碗热气冲冲的汤,顿时感到浑身充满了热流。我原本冰冷的双手也变得有了温度。我让姥姥先回去睡觉,可她不肯。她硬要呆在我的房间说是要陪着我复习功课。她一直都在注视着我,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可她迟迟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她看到了我颜色很深的黑眼圈,和深深的困倦,突然开口道:“梓煜,你要是累了就跟姥姥说,这么多天,你爸妈忙,你自己一个人总是呆在房间里不出来,学习要是太累了就休息一下,不要把身体累坏了。”那时,我感觉有一种强烈的情感涌在了我的心头。是那种隐忍已久的,疲惫不堪的,压抑在自己心里的话,在我心里横冲直撞寻找出口。那天晚上我跟我姥姥说了很多,我们俩站在窗边一直聊到半夜。
我和姥姥一起看向了窗外,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和街道,她微笑着跟我说:“别担心,明天会更好。我会一直陪伴着你。“
在漆黑的夜里,大雾弥漫的早晨,茫茫的大海中,你就像是一座灯塔,不畏艰难险阻,引领着我勇敢前行。有你,真好。
篇三:有你真好
叶欣彤 初二(6)班
病毒皇冠加身,即为“王”。“王”的妒火,是伊甸园的撒旦,化作小蛇,缠绕在苹果。入髓的冰冻;坠落,感应着海啸悲凉。光的旋律,闪动流淌在身躯;给啼哭的孩童一只玩偶,笑颜绽开。有她,确实不错。
我,世界,隔了一层单薄的纱——那是模糊的灰。
抱着沙发,睡眼昏花,我百无聊赖。蜗居在这栋楼房,每个角落都是抽干的水井——没有乌鸡国的龙王,倒是像一个个冷眼,昏死在隐秘的阴影。
像我这样的人,疫情似乎是没有太大影响。墙还是那个墙,窗还是那个窗,黑还是那个黑,白还是那个白。然而,却有些看不懂了。有时,灵台方寸山那边像但丁的贝亚德丽齐,有时又被遗忘,回忆散落。
一日,Z告诉我,她想和我走走。
那天,街上是冷清的。干枯的树枝绞搭在一起,像凄迷稀薄的云。云身后的昏黄,迷惘消散知更鸟的啁啾中。
Z跑过来,笑着对我说:“你来了。”我点点头:“来了。”
我们漫步在街头。周围的麻雀竭尽全力偷听,想着听到一些惊天动地的秘密。可惜了,它只接受到了一些琐碎和笑料。我没有哭,她也没有。我们笑着,像以前在公园里,周围的人像春江的潮水。Z拍打着我,奚落我傻了。我不甘落后,反唇相讥。
我们又走到一家小店,店家又端出了些小菜,菜里的调味又很鲜,Z的吃相又被我嘲笑了一番。她对我说,啥事儿,好吃一顿,跟人一聊,又是一阵的烟火气。我们都笑了。和她聊着,我告诉Z,既然无常才是日常,人生似海,欢喜便好。
出了小店,到河边,星星点点的芽悄悄记住我们的秘密。不久,它们将张开朴素的翅膀,忘记回家。
阳光偷渡到人间,Z挥舞着手掌:“再见!”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是那一定是在裂缝中结果的惊喜,忘记不重要的昨天的畅然。欢笑的对白中,我们没有敞开自己的哀和怒,却与喜乐作伴。
我怕很多东西。我怕走乌云的路,忽然又下雨;我怕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却无所寻;我怕宇宙忽然记得地球,太多生命无一幸免。
她并非我真正的知音,却陪我路过“小园香径”。知音古来难寻。寻寻觅觅,有时回馈你的,却是一无所有。有时候,真的需要一些朋友,不一定真正懂你,却在陪你没心没肺地大笑。有你——Z,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