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之若春若海,回味无穷;而有时瞬息万变,任使劲气力也别妄想抓捕一丝一毫。梦有时就是如此古怪。
——题记
又是这里,又是这里,你们怎么可以把我仍在虚无的地界?任凭我怎么叫,那两只黑色的乌鸦依然扑腾扑腾的飞走,不给我一丝喘息的余地。
怎么会这样,第二次了,每次都是把我带到这就回,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怎么就不见你们扔轻一点。
我放下戒备的姿势,慢慢环顾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典雅——不愧是它的代名词。环顾了一周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东西,算了,躺一会吧!
我的身体刚触到床板,顿时,似无力承担重负它就立刻塌陷了,厚重的床板激起一沓厚实的尘土,漫入我的眼中,连忙用手扇去,床板的下面是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忽的一股冷风乍起,黝黑的地洞中仿佛走出一个批白衣,散着头发的女人,怀中抱着的赫然是那白骨,白骨隐隐泄出淡绿色的光芒,无限的吓人,我颤抖着的嘴角暴露了我的恐惧,双脚死死的盯在地上,不能撼动丝毫。看着她空洞的眼睛上我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渐渐变大,终于,我扯着嗓子一声尖叫。再抬眼,只见眼前一片青山绿水,蝴蝶与蜜蜂翻飞嬉闹,腿脚又一次不听使唤的软了下去,那样的场景那样的骇,已经让我的心脏有罢工的趋势了。可是眼前的大好风光背后又是否会藏着更加让人崩溃的东西呢?我们无从得知……
“懒猪,起床了……懒猪起床了……”刺耳的声音与眼前的美景甚不相符,梦中的人儿缓慢的睁开双眸,一刹那,她想向世人宣布她刚才的经历,可是,转眼间脑中一片空白,没来得及讲述的故事,隐藏在心口,仔细看的话,心里是否多了一块烙印呢?
梦如此狡黠,明明给了第二次的畅游,却让当事人都遗忘,每一次都是新生,每一次都会蜕变,当你努力成辉煌,足迹已成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