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语花香的春,烈日炎炎的夏,天高云淡的秋和冰天雪地的冬装扮着我们的世界。它们使我们的世界五彩缤纷,绚丽多姿。
每一个季节我都喜爱,它们是天使赐予我们地球美丽的外表和纯洁心灵。最小的冬妹妹我最喜欢。她是调皮的。当她的三姐秋刚刚打点行李准备离去时,她就淘气地按响大地的门铃,让我们猝不及防,但又无可奈何。
每年在她突然造访地球时,我都会受到一点惊吓,手上的冻疮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先是左手,小指,无名指,中指,到右手中指,食指,再到耳朵,他们每年都要钻出皮肤会会老朋友,风呀,雪呀什么的。在我手上跳来跳去,我是既疼又痒,他们开怀大笑。
按理说我该讨厌冬天,其实不然,牺牲自己让老朋友团聚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妈妈每天周而复始的程序,浓浓的爱意洋溢在我的四周。冬天里的每一天,妈妈都会在中午和晚上做同样一件事,倒热水为我洗脸焐手,洗手时,用毛巾把我的手包起来,捏捏揉揉,一边还心疼地唏唏嘘嘘地问我疼不疼,痒不痒,还要抱怨几句天太冷,嘱咐我不能挠等。有时为了吓唬我她还要故意夸大事实,说如果再抓挠就要破了,破了就会结疤褪不去等等。水擦干后又是一套程序,先擦护手霜,再上冻疮膏,她先在自己手上涂一点,然后用食指涂在我每一个红肿的地方,很轻很轻,轻得我都觉得痒痒的。有了这样的悉心呵护,我手上的冻疮虽然不少,但从来没有破过。
我喜爱冬天,还因为冬天里妈妈的手很温暖,很细腻。冬天里当我迎着寒风放学回家,妈妈总是先握着我冰冷的双手,很暖和。但有时妈妈的手上也会冒一两个小疙瘩,因为妈妈洗衣服总要用手先搓一遍,然后再放在洗衣机里,爸爸总说她有福不享,可妈妈说全靠洗衣机洗不干净。妈妈为我细心的洗手,护手,可她对自己手上的小疙瘩却是那样的怠慢,草草的擦一点冻疮膏完事。每当妈妈为我做那套固定程序时,我真的很舒服,很惬意,觉得是一种享受,冻疮既不疼,也不痒,我一点儿也不讨厌它,因为总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温暖我那满目疮痍的小手。
我喜欢妈妈那套程序,所以我喜欢冬天;我依恋妈妈那双温暖的大手,所以我喜欢冬天。现在已经是冬天,想想就让人乐不可支。冬姑娘,当你访问老友时,别忘了带上你的随从——风姑娘和雪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