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题记
路旁的梧桐树在凉风中簌簌的摇曳着。它的枯黄从叶脉中慢慢溢出,最终染上了大地的一片荒芜。在这个透着寒意的秋日里,伴着丝丝暖意,我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记得那是一个周末,我回到家,天很闷,屋子里的门是关着的。里面的玻璃门却是打开的,我从门外的栏隙里看见妈妈坐在玻璃门边睡着了。母亲睡得很沉,连我重重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我举了好几次手想敲门,又多次想张口呼唤,几度犹豫,终究不忍。母亲有失眠症,好几年了,母亲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差,这一会儿的小眠,也许抵得上一整夜的辗转反侧,让母亲好好睡会儿吧!我轻轻地走过去。
我从来没有那么仔细的端详过母亲。母亲坐在睡椅上,风从门外吹进来,她的头发飞了起来,干枯发硬,杂有白发
我有些惊异。记得以前,母亲的头发干净顺溜,抹上发油,乌黑发亮,我喜欢把头放在母亲发边使劲地闻。一转眼,母亲都已经有白发了。
我坐在母亲旁边,像小时候母亲守着自己一样,我的眼睛有点湿润了。
我不禁脱口而出:“妈妈,我爱你!”
母亲一下子被惊醒,抬头见我在旁,喜出望外地说:“这孩子,回来了也不告诉我,坐这傻等。”
我跺跺酸麻的腿,又说了一遍:“妈妈,我爱你。”
“傻孩子,妈妈也爱你呀。”妈妈将我拥入怀中。
“妈妈,我们永远不分开。”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嗯!”一抹微风吹来,我的心美极了,溢满了爱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