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说,我们把最好的年华献给了学校,去刷卷子。我不认同后一句话。和同学在一起的时光,是一生中最快乐,最单纯美好的时光。每一天都会有趣事发生,就在这一天,我们的班级,真的很开心。
今天是五组做值日,有擦门的活儿要做,是白宇昊做的。这件事,我后知后觉才发现白宇昊是一组的,也许是我错过了安老师讲话的什么事,反正我一直不清楚他为什么擦前门。
学校新发的玻璃刮刷器上带了喷水的小瓶子,更加方便了。在中午休息时,白宇昊先在门上喷水,映出,一片片水雾和细小的水珠在上面滑动。他带着刮刷器,从上往下慢慢的往下移动,画面是非常普通且和谐……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同学们都纷纷推开前门进班,还有匆忙地从前门出去的,都没有注意到他每一次门被打开时,都会倒吸一口气,因为他刚刚擦干净的地方又有水珠滴落,前功尽弃。他的身体被挤到门和墙之间的夹角处,隔着玻璃向通过的人射向他以为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不过根本没人注意到。也有些旁观者像我这么闲的看到了这一幕,都哈哈大笑。我也忍不住,放肆地一起笑。白宇昊意识到了,如果不给予措施,那些人变成欺负hellokitty一样变本加厉地走前门。于是,当再有所谓的不知好歹的人走前门时。他便对通过的人的脑袋喷水雾,一边喷一边唱“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bulabula跟寒雨混成一块”,他也记不得华仔的具体歌词。但即便前门如此危险,还是有“冒险家”走前门,比如徐原驰和高洋海。还和白宇昊闹了几下,当然也被喷了。因此,白宇昊擦了好久还没有进展。
上课铃响了,分针指到了“20”,白宇昊依然注视着水珠的滚动,刮刷器抵在门上,一动不动,像一座活雕像。班里好多人大笑个不停,我那个角度看不到门外是什么样子,所以也不大清楚他们到底是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终于,活雕像动了动,依旧是又像生锈的机器人似的僵硬的,缓慢的刮着水珠。过了一会儿,终于刮完了。他把门打开,向旁边跨一步,门外进来了一个人——是安老师!我目瞪口呆。这是不是就代表着……白宇昊刚刚为了擦门,把安老师关在门外,不让安老师进去啦?!
他胆子很大,安老师有些生气。因为他进不去自己的班里,被挡在门外了好几分钟。我们很不厚道的笑,因为安老师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了白宇昊几句。虽然它不是真的“安皇”,但这次经历那是首次。且行且珍惜吧,我们这样的时间终归不会很多的,不是吗?
直到周五数学补考时,白宇昊还像个宿管阿姨一样(教导主任也勉强有点像)对说话的同学喷,给杜盐菲洗了下头。
学校是我们。年级我们,班级是我们,我们笔下的我们,是最真的我们。初二四班在别人眼里是什么何需太在意?生活在一起的我们何需拘束?
我爱我的班级,我爱“我们”,爱我们笔下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