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灵,孑然一身,魂梦归故里。一个人如何该用一生评价。
小时候我在外婆家住,他们每天都带我去不同的地方玩,现在我回到父亲家了,离开了他们身旁,心中怀想,回首相望,一眼便矣然万年。
乌丝变白发,满脸是沧桑。星河欲转,千帆飞舞,在我心中仍是最美模样。
孩童时的我刚会牙牙学语,别人都“姥姥,姥姥”地叫着,偏我不一样,我是“袄袄”地叫。如今想想也是太过愚蠢了。可她每次听见总是一脸幸福的笑颜。不过说来也怪,她是个医生,还老给我那般年岁的小孩打针,我却见怪不怪。记得前两天姥姥给我看以前的录像带,姥爷抱着我在一旁看外婆医生给小孩打针,小孩吓得乱动,可力气太小,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可外婆宛如法力无边的仙人用手中的贴纸和糖果三下两下的哄好了可怜的小人。外婆戴着口罩,看不到那让人动容的笑脸,唯有这会发光发亮的眸子中映射出了一抹冬日的暖阳,沐浴大地。她的笑容是治愈的、温暖的。
从小到大每一次让我归家外婆便会说:“宝贝儿回来啦!”眼神中有些许兴奋,嘴角微微上扬,如今这笑容我不常见到了,我长大了,不住在外婆家了。偶尔回首当年,那微微一笑,早已让人陶醉其中了。
当有一天,海浪平息下来,火焰轻易扑灭,我们可能早已走远。青春的不解,让英姿少年,季梦少女都失去了许多,可曲终人散后,总有人点亮一盏灯去等你回头。
外婆笑,天地荡,来来回回为你笑。
我的姥姥,它不是那样俊美,可我心底的一丝柔软告诉我,我终归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