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之上,朦胧的月光下浸透了我的身影,突然的细风划过,惊醒了路旁的花草。而在我的背后,还现有蹒跚的脚步,喃喃细语又传入耳里……——我的外婆。
我的外婆是出了名的“大嗓子”,在村子里,只要是声儿大的地儿,都会有我外婆的身影出现。只要是我和姐姐犯了一丁点错的话,她便会念个不停,嗡嗡的声音总会在脑瓜子里直窜。所以我和姐姐亲切地称她“机关枪”。
本以为,平时不敢跟外婆来硬的“较量”,背后叫叫这个“荣誉称号”解解气;谁知不知道是哪个“背时”的“叛徒”到处宣扬,直到传进了“机关枪”的耳里。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离危险不远了……
瞧!“机关枪”朝着厨房走去,看!她手上拿的是什么。what!一根又细又长的木棍!“来吧,伙计,你平时训练的长跑技能派上用场了!”我对身旁的姐姐挤眉弄眼。
逃啊逃,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最终还是逃不过“外婆湾”
我心跳加速,最怕外婆的审问了,因为她会又用一种想要让你屈服的眼神盯着你,她说话的时候,止不住的水口在往外"喷射"一滴一滴扑打在你的脸颊上。这也许是我最厌恶她的一点。
很好,被进行了“木根教育“后,我感觉我又成长了,我落迫地蹲在墙角反思,手上的一条一条伤痕敲击着我的心,山坡上传来蝉鸣声,弥漫在整个山谷。突袭的一股狂风直击我心,终于,豆大的泪珠也没能止住。
我望着厨房上顶飘起的缕缕饮烟,是被烧尽的柴火变成的。浓烟笼罩着整个村头,及下山的晚霞射放着最美的光茫。我伴随看缕缕浓烟而来的是饭菜的香气,我的脑海中浮现着夜色已深,外婆还在房屋的台阶上坐着,一针一线地缝补我破旧的衣裳。我不记得他多久睡的,我只记得那晚那盏灯陪我了很晚,直到我进入了梦乡。
又是清晨,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叫醒了我,下了楼,她的房屋是空的,我又知道天还未亮,她就已经上山砍柴,上坡割菜了。我独自坐在台阶上等着外婆回家,只见到的一个伛偻的身子的外婆拖着脚步回来。从她的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顺着他干巴的皱纹流淌下来,打湿了她泥土沾染的衬衣。
又是正午,又是浓烟,我见到外婆端着浓香扑鼻的饭菜,吃力的手,她伸出手将碗给我时,我猛然看到了她那皮包骨瘦的手,皮肉已经松了,细细地摸,只能感受到骨头,手心上,全是干活时留下的伤疤,变成了一层硬硬的茧……而我耳边传来的喃喃细语,哦,原来不是机关枪,是爱。
坐在台阶上,吹着夏风,感受着夜晚独特的魅力,紧紧握着外婆粗糙的手。我长大了,一切都变了,然而没有变的是外婆对我的爱,没有变的是外婆的”机头枪",哦,是外婆的喃喃细语,没有变的是那个满脸皱纹的外婆。
外婆怎么了,哦,外婆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