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八日到了,鲁迅先生已经逝世八十多年了。从傍晚到子夜,静静地,一个人坐到窗前。任冷雨打着窗棂。灯下一盆吊兰,淡淡的吐涂着一壁翠色的书柜。身上微微泛起凉意,想起了鲁迅先生,泪水就滑落下来。
时光在一次次骊歌中走去冷然无回地走去。
看过先生的照片,不高,也就一米六左右。相貌平平,浓眉,留着密密的胡子,穿着朴素的大褂,踏着黑色的布鞋,双手背在后面。眉宇中透着几丝庄严。先生挺幽默的,常常讲一个笑话,把自个儿逗笑了,笑的咳嗽起来,许先生气着拍拍先生的背。
将时光追溯到先生求学的那时,那时,先生从国内毕业要去日本学医,那时,中国还是块儿肥肉。被侵略者蚕食瓜分,那时,先生在日本人面对日本学生的侮辱。看着电影里中国人被杀,也随着鼓掌,那时先生忍无可忍,弃医从文,思绪扯回,看到现在的中国,先生会很开心吧,如果他在。
惆怅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
见识到先生的家国情怀,当然,他也是位严谨的学者还是位慈祥的老人。对青年人的失误,他绝不容忍,先生总是白天侍客,睡觉,晚上写作常常从皎皎月光写到灿灿阳光。小孩儿犯错了,他会和蔼的对他说之后,孩子们开心的玩去了。他说,孩子只是孩子,不要在成长中的幼苗,淋盆冷水。是啊,孩子只是孩子。昼夜写作的伦令人无隐中添了几分敬意。
故人远,问谁摇玉佩,檐底铃声。
雨住了,凉意也散了。脸上挂着的几颗泪珠也早已化为泪痕,先生的容貌,先生的……诈末了,把一半分为分与痛苦,看着天上的太阳,它笑着,跌落下来,却没将先生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