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留意过她,因为她太过于平常,长的也不漂亮,一头蓬起的软发中掺杂了许我银丝,让她显的比同龄的女孩都大些,她总是沉默寡言,只在那张与她不相衬的大桌子上认真学习,但我总是对她不屑一顾,因为我向来不喜欢死学的人,不劳逸结合,能学出什么名堂,她就是我的现任同桌兼好友。
那日,班主任要求换座位,我终于搬离了我“喜爱”的西伯利亚垃圾站,正幻想着谁是我的新同桌的时候。“王洁和卓雅坐在一起。”班主任说道,王洁是谁呀,我问旁边的小张。“哦,坐在第三组最边上的那个。”我顺着小张的手指看了过去。啊!怎么是她呀,老是一副死学的样子,跟她在一起,我还不憋死。我极不情愿的抱着书走了过去,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屁股就坐在了我的位置上。
往后的日子里,我们从来没说过话,我总和后边的同学玩,而她一个人坐在那儿,认真的看书。“死学,假认真,能学出个什么名堂。”我不理睬的说了句,也没有看她的表情。
直到那天,我见到了我认为最美的东西——微笑,它像股暖流流进了我的心里。
那日,我和前桌王洲因为一件小事而吵了起来,吵的也不算太凶,可那家伙竟将此事告知了班主任,本身被他骂我就感觉很不爽,再加上班主任这么一批评,我就差没气晕过去,心里委屈极了。一脚把板蹬踢翻了过去,金豆豆直往下掉,他凭什么呀,错是两个人造成的,干嘛把所有的错往我一个人身上推呀。我抽泣着。只见一只手伸了过来,她递给我一张纸巾,“别哭了,擦擦眼泪吧!”我没看她,继续哭。“雅,不要再伤心了,不就是被班主任批评了几句嘛,有什么好气的呢?班主任批评你也是为你好呀!”她温柔的说道。“不要再假惺惺了,批评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这处委屈。”她没有生气,而是继续又说道。“你现在这么哭,能哭出个什么名堂,不仅老师看不起你,咱班也会瞧不起你,所以揩干眼泪,把它当做一次教训,笑口常开,好彩自然来的嘛。”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也没有再哭泣,扭过头去看她,只见她望着我。冲着我微笑了,只见两个深深的小酒窝镶钳在她的嘴角,嘴角上扬,“好了,现在不哭了,笑一个。”她微笑着对我说。她的笑容太美了,致使我足足望了她一分钟,她的声音,太好听了,柔柔的,像一杯蜂蜜茶流过了我的心。我从来没有观察过她,竟然不知她是如此的美。
她的美,好似暖流流进心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