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撒娇的模样,不必说见到你时的喜悦,单单是那双瞳孔,就惹我怀念。
初见那天,碰巧是我的生日。而那一大早上就将我叫醒的你却使我散去了起床气,起床气是每日都有的,可当一只棕色的阿拉斯加用他那双清澈的瞳孔看着你时,你还怎么忍心向它生气。
哪里还记得什么生气的时候?只记得两个“小朋友”在家,遇到打雷时的慌张。原本熟睡的我因为雷声而惊醒,在我房间的你又表现得焦躁不安,更没有心思睡觉了。一下床你就向我扑来,那时候的你还小,两个月大跳起来却已快和我差不多高了。在你那清澈的瞳孔里又看到了我自己。
偏是那双瞳孔惹人念
刚上初一的时第一周,你又是否有些无事可做?是否又去翻箱倒柜?是否又追着那球到处跑?反正我每周回来做过固定的事就是帮你找球,那是我不在时陪你的玩伴,那是天天被你玩着的球,那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
它时而会出现在沙发下,时而又会跳到茶几上,时而还会跑到冰箱下……这些都是你干的好事,可我又有几时想过,这球又只能用来怀念。
那是个夏天,我失去你的那个夏天,说好要带你去玩的那个夏天,是你陪伴我的第五个夏天。
天热了,当然要买雪糕,母亲还叫我多买几个放在家里,当时我还没想什么我还说要带上你一起去。可母亲非是不让,说什么要带你去洗澡。可这么一洗,你就不见了。不是什么洗澡,就是把你给买了。
泪成了茫茫一片,声成了茫茫一片。
而你留下的只有那充满气味的球,和我回忆里的那双瞳孔了吧。
偏是那瞳孔惹人念。
偏是那个你惹人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