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我曾见到各种各样姹紫嫣红的花,有的在花店中整齐地摆着,有的被别在某一处地方增添美丽,有的长在泥土中,带着生机活力,但只有一种花,我在梦的彼岸,记忆深处见过。
小时每当放假,就会回到老家,和姐姐一起玩耍。
田中带着湿漉漉的气息朝我扑来,带着泥土的清香,随着青蛙的叫声此起披伏,天气的温度也渐渐升起,蝉儿歇斯底里地叫着,仿佛是对高温的控诉。这时,我和姐姐便一下蹿上门前的香樟树,伴着樟树的清香,翠绿的叶子浓密地遮在头上,我和姐姐便并排坐在粗壮的树杆上,谈论着自己身边的事,有时买上一堆零食,坐在树杆上,把零食用袋子装着挂在树枝上,边笑边吃,吃得满嘴碎末。还曾摘下香樟树的青绿色果子,悄悄扔进谁的院子,往往是没有反应也无声,也有时会引来哪条凶猛的狗地叫唤。
下午却也有些倦,但总是在床上躺了两、三分钟便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动,拉上同样精力旺盛的姐姐,悄悄溜到谁家院子,躲在墙后,待无人时,悄悄扯下别人院子四方一小块土中的一点青菜,然后做贼心虚地拉着姐姐飞奔,跑到一半刹住车,然后趁没人注意时塞进别人家门口喂兔子的笼子中,兔子就相当“配合”地啃完了菜叶。
傍晚,搬出竹席到后院中,和姐姐一人各占一半,躺在席上看夕阳带着残红渐渐落下,仿佛金沙铺了一地。看带着黄晕的乳白色月牙儿升上天空,一颗又一颗星星在皎洁月光下越发闪亮。
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姐上了高中,放假的时间越来越少,总是我放假时她还没放,我不放假时,她却放假了。
常常小时追逐嬉戏的景象都已深深埋进回忆,隐藏在生命的末端,记忆深处,梦的彼岸,脑海的深处。
但因为时间长河的浇灌,回忆深处,脑海底端,梦的彼岸,记忆深处,却开出了花朵,将过去一幕幕用柔软的花瓣包裹着。
啊,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篇二: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在我们在阳台上,有一盆茉莉花,与其说是茉莉花,还不如说是一盆野花,那是在我家搬家前做保洁的方爷爷送的。
五年前,我住在一条整洁的小路上,很少会看到垃圾,住我家隔壁的方爷爷年过六十了,可身子骨硬朗的很,他的两个儿子都很有出息,在外地工作,他们曾多次劝方爷爷搬去他们那,但方爷爷说,“那还了得?我干了这么多年了,闲不下来啊!”儿子们拗不过他,便每个月给他寄个几千块钱,可他从来不会用。他每天日复一日的拿着扫把,顶着烈日,辛勤的工作着,难道就为了那不足一千元的工资?
人们常常半开玩笑的对他说:“这么大年纪了,不去享享天伦之乐,却来受这个罪!”这时方爷爷总是一脸严肃的说:“我现在有力气,有精力,能靠双手养活自已,怎么好意思连累孩子呢?我做这行,既可以养活自已,又方便了大家,政府待我好,有什么不可的?”这时,我感到方爷爷顿时伟大了起来。
记得有一次,我与一个小朋友在一个花坛里玩耍,当时野花开得正盛,红的,蓝的,一片片的,我们把它们一把把的抓到玩具碗里,很有一种成就感。这时,方爷爷在一旁扫地,看到我们后连忙制止:“你们这群坏娃娃,好生生的花给糟蹋啦!”我很不高兴的说:“这是野花!”“野花也是命啊!野花和那些花儿一样,虽不及它们名贵,但也装点着世界,默默奉献啊!”方爷爷淡淡的说,我们很乖的不摘了。方爷爷怜惜的把那些被我们糟蹋的花撒在花坛里。说:“还可以做肥料呢。”
一次,他儿子离开后,留给了他一盆开满花儿的茉莉,他第二天一碰到我,就把那盆花送给了我,说:“好好养着哈,像我这样粗大汉,不适合养花……”望着这盆美丽的茉莉,我郑重地点了点头。不久后,盆内生出了五花八门的小野花,我并没舍得拔掉它们。
待我们搬家后,就听到邻居们说方爷爷去世了的消息,我心里一颤,酸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每天耐心的给那盆茉莉花浇水,松土,但最终还是死了,不舍得扔掉花盆,因为里面还有着些许野花。
直到今天,这些野花仍顽强不息的生长着,看着它,我情不自禁的想到方爷爷,方爷爷的一生不也像这些野花吗?渺小却默默无闻的为人服务,顽强而不连累他人。缺少满天星点缀的玫瑰不美丽,他的话,我铭记一生。
那些花儿,成了我记忆中抹煞不掉的风景,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篇三:开在记忆深处的花作文】
日暖香繁巳盛开,开时曾达千百回。春风岂是多情思,相伴花前去又来。
自古世人眼中的花,便是这世间极为美好明艳的象征,无可比拟,却又处处都能寻觅其盛放的光景。
对我而言,也许记忆就像花,怒放过后便是枯竭,可逝,不灭。
和很多人一样,我也同样一直耿耿于怀过去的那些早已回不去的旧时光,往往美好的东西,都易碎。
还记得上小学三四年级那时候,每年假期都会回很多次老家,学习方面没什么压力,轻轻松松肆无忌惮地玩。有跟自己要好到情同手足的小伙伴,也有甚是疼爱自己的外公外婆,以及那些自打小时候便开始逐渐混熟的街坊邻居。
由于老家是在一座人烟不广的小镇上,所以对那时候的我而言,随处都是数不尽的欢乐。
每次家里人跑去跟隔壁人家搓麻将,我就会跑去约来三两个小伙伴,一起到家里面看自己喜欢看的电视,然后也会命令孩子堆里最容易欺负的小孩到小卖部里买几包零食,然后大家伙儿一起痛痛快快毫不吝啬地分享。
那时候的电视屏幕甚至比不上如今的五十二寸液晶电视的二分之一大,经常会因为信号不佳荧屏上会泛起一层层的雪花,可我们依旧乐此不彼地守着电视机眼巴巴地看着。一群人总是会为了某些电视里的人物或者情节而争执不休,各抒己见,甚至不惜打一些幼稚的赌。
那时候的夏天,每天家里人吃完饭都会搬来小板凳坐到自家低矮的房檐前,摇着蒲扇纳凉。有时也会来一些邻居好友,一大片人纷纷聚集在门口,毫不避讳与拘束地摆出各种各样的坐姿。一般大人们都是拉扯一下家常趣闻啊,镇上一些熟人的八卦之类的。而小孩儿呢,也有自己的小团体,有的跟着大人来到我家门口,然后好几个小伙伴便聚集在一处。说好听点叫小孩子家家玩耍,说难听点就叫厮混。
那时候的我活脱脱就没把自己当一个正经女孩子家看,在一起玩的朋友没有性别之分,通常都是男女混合双打。白天一群下屁孩到处奔波四处游玩,玩沙子堆泥土,踩一踩路边的狗一把草,到已经砌成水泥建筑的无人新房里玩游戏捉迷藏,去到一些不知名的地方,然后玩那么些鬼大空的扯淡游戏。
说实在,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场面依旧是历历在目。如此鲜活地在我脑海中无声地跳动,好比一部精彩绝伦的童年彩色默片。
细细回忆起来……美好的东西还真多。尽管过去的时光总有愉快和不愉快之分,不过那些凝聚于生命长河中曾经的感动,确实真切存在的。
曾无意中翻出来过旧时的老照片。那时候的我,还只是刚出襁褓的幼儿;爷爷奶奶也不再是现今的白发苍苍;老爸老妈脸上还洋溢着意气风发的味道;那一个个已不再年轻的面孔,那时确是另一番模样……还有那些看似幼稚的行为,如今想起来,心中弥漫的,只有动容和怀念。
可惜谁都知道,无论怎么怀念,也怀念不会从前。
这些值得珍藏的过去,就宛如一簇簇盛放在记忆之巅,永不湮灭的花。美好,易碎。就算它已隐匿在心底,深藏功与名。
可我坚信,只要从前的感动与情感仍在,便永远也盼不到它的归期。就好比那几年,记忆中蓦然怒放的花朵,如此流光萦绕,明媚的那番模样。
【篇四:开在记忆深处的花】
微风吹来,淡雅的花香又飘荡在了身旁。转眼间,又到了桂花盛开的季节了。
很小的时候,喜欢站在爷爷家门前的桂花树下,盼望着开花,又想象着它会在什么时候随风而去。每当花香弥漫之际,奶奶喜欢坐在桂花树下摘菜。她说闻着桂花的香味,心情就自然好,炒出来的饭菜也会香。有时,奶奶会给我和妹妹折下桂花树枝,顽皮的妹妹会把一朵小桂花摘下直接往嘴里放,奶奶就在一旁笑,然后说着桂花该怎样制作成食物。
听着听着,不知是谁提起了桂花糊。又香又甜的桂花糊可是我们的最爱。于是我们蜂拥而上想弄些桂花来做成甜点。我们拿着杆子打桂花了。奶奶在树下做总指挥,让大家配合好,一个人打,一个人在下面用篮子接着。不知是怎么了,妹妹突然挥舞长杆,乱打一通。桂花飘来飘去,好看极了。我们在桂花中,桂花在我们身上,我们大家都沉浸在桂花带给我们的喜悦中,不甚美好。
如今,桂花又来,可是桂花下的人,却已不在。只有我独自一人站在树下,回忆着昔日的美好。花如昨日般美丽,人却已逝,留下的,只有桂花了。还有那记忆中的奶奶的桂花糊的香味,也随风而去,不再拥有。
我和桂花自此便有了一种不解之缘。上小学时,学校就在桂子山上。每当花开之时,校园满是黄色的桂花,美丽至极。那个时刻我仿佛明白了奶奶喜爱桂花的原因。也许它不如梅花般贵洁,顽强,但它叶茂常绿,秋季花开,芳香四溢。
然而当我在这桂子山上的最后一年,那个最爱桂花的人走了。随着桂花的凋谢而去了。都没有来得及见上最后一面。当我赶到广州时,那巨大的桌子上只有一张黑白遗像,一些小菜,几柱香和一束花。寻遍了屋中一切,唯独不见奶奶的身影,也再也听不到她爽朗的笑声了。
如果能让奶奶再看一眼门前的桂花就好了。再让她在树下赏花该有多好啊。只可惜,奶奶再也看不到了,就这样都没来得及和她心爱的桂花说声再见。
奶奶走的那一幕,永远的留在了我最深处的记忆里,不可磨灭,却也是最脆弱的。
奶奶随桂花而去了。无论何时何地,桂花一直在我记忆深处怒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