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亥年辛未月假期初始,吾与家父,家母及幼弟游泰山,以吾前番精于业,勤于学,家父家母甚慰之,故携吾游泰山,以激励之。
吾尝阅萧士玮之《韬光庵小记》,得“大都山之姿态,得树而颜;山之骨骼,得石而苍;山之营卫,得水而活。”吾之虑泰山能否俱之。泰山于齐鲁大地之上,最高至日观峰。
吾与家父家母及幼弟泽秋于晌午时分始登泰山,规徒步登山,不以之。及山下,吾觉泰山具威严壮丽之势,思罢,始登之。
吾闻泰山可约一千五百米有余,其阶七千有余。一路与游人攀谈,少觉疲之,而吾股稍有酸痛之感,家父曰: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吾闻之,奋力爬之。家母既倦矣,而幼弟丝毫不觉,为最快者也,四面苍松翠柏遮天日,时有溪水潺潺,心悦之。吾之幼弟忽对家父言:王维尝言“明月松间照 ,清泉石上流”,家母甚慰,拍手称赞。及中天门,余稍作休整,毕之,继续缘石级攀之。
待及十八盘,已是戌时,其势之险犹传言所闻,余弗畏之,终登至南天门,吾心甚难平,心乐之。以余甚惫,入舍而寝。筹次日于玉皇顶。
次日寅时,家母唤吾下榻而言:日出将至。吾闻之,速起身,披衣下榻。至玉皇顶,人潮汹涌,满目皆手机,众人皆等日出至,气寒,故余着棉衣。约卯时,忽逢远霞光万丈,俄顷天云一色,皆赤色,如一红盆,万象乾坤,众人以慨叹之声示其赞美之意,继而操之鄂语,豫语,川语赞之:美哉,美哉!吾中国大好河山之奇,弗人可比!
下山余以索道之,观泰山之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
余以为泰山具萧士玮笔下之山之所有,甚美,可谓“造化钟神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