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之历史,如那咆哮的黄河,奔腾不息;如那青绿的群山,连绵不绝。上至三皇五帝,下至繁华现代,皆为中国之史,它们如一座高塔,屹立在国际史台上,闪闪发光。
小时候,我便对历史有着浓厚的兴趣,在历史山谷上通了一道兴趣木桥,走进中华历史宝塔,流连忘返。在“尧舜禹层”中,迷恋于那有趣的各种传说,惊叹大禹治水之伟大;在“三国剧场”中,暗自佩服卧龙诸葛亮,对凤雏庞统的死于乱箭中惋惜不已;在“楚汉书阁”中,为项羽、韩信之死,不断叹息……在这庞大的宝塔中,唯有那“诗文赛场”,我不曾踏入将“大江东去浪淘尽”“仰天大笑出门去”“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水光潋滟晴方好”等诗词丢在一旁———一则不理解,二则没兴趣。
进入小学,却未料历史无用,诗词上风,常常有大篇的诗词拿着大叉;把我脑中搅成一团乱麻。于是,愤怒化作一阵飓风,把那通往历史山谷的桥刮成碎片,落入山脚的遗忘河中,那些历史知识也被时光蜘蛛用一张张网封存起来,这样便只剩下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几句诗在嘴边晃荡,虽然在老师指点下理解了写这首诗时诗人的心情,但是去了背景的诗,犹如失去了光彩的宝珠,也没有什么意思。有几次,念以前的兴趣,打算再次修桥去对面历史山谷看看,转瞬这个念头就被数学、英语、贪玩所化作的三道闪电劈成粉末。也罢,我继续回过头来与诗词、作文、数学、英语周旋。
有一次,和同学一起聊天,谈到历史,我一兴奋想说几句,可一句未完,就被人打断:“说的什么啊!尽在张冠李戴!”然后那人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口若悬河,说的头头是道,我只好自愧不如。
当晚回家,做完作业,我便大刀阔斧,开始建造通往中华历史宝塔的大桥。为了建造桥梁,我翻出了几本厚重的史书,还报了兴趣班,用这次收获的知识作为桥塔,坚固无比,仍以兴趣为桥板。不久,便建成了大桥。我再次温习那一个个熟悉的故事,将错位的记忆,调换位置,也终走进了“诗文赛场”,在历史背景之上,解诗人的心情,在整栋塔中,此地散发出了浓郁的书香。
却说,那其他两门学科可也要占用,几次出击,终于在上初中时将通往历史宝塔的桥炸了,只剩下两座只是桥塔,孤零零地立着。随着时间推移,负担加重,我再也没有兴趣去闲逛了,一整天不是在难题迷宫中寻找出路,就是听老师讲课,哎!
黎明的曙光,历史课来了,他用义务化作钢筋水泥,铺成桥面,成功让此桥“雷打不动,火烧不燃”。老师如同一个导游,更详细地介绍中华史的一点一滴,还打开了书本之锁,带我进入近代史,领略了毛爷爷那“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引无数英雄折腰”的壮志,观看了曹禺先生的《雷电》《日出》《原野》三部曲。这一片华丽中,有战场豪情、文学佳作、太平盛世……这一片片知识化作砖石,令知识塔越堆越高、越稳,闪出金色的光芒。
历史是那闪耀的宝塔、知识的仓库,我愿架起一座桥梁,在夜空下的桥梁边,捧一卷书,安然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