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很崇拜苏东坡,却不知道为什么崇拜他。也许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豪情气爽吧,也许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那真挚的兄弟情,我总是说不出口,但又为之着迷。最近兴致颇高,于是对他作了一番探寻,小做文章。
苏东坡年少时是个轻狂的人,轻狂到了可以目无他人,唯我独尊的一种境界。才华本就高于寻常人的他,再加上那异于寻常人的文采,不到三十岁就已经名满天下了,一个从峨眉山走来的文坛巨星就此诞生。
他不惜得罪任何人,他只想把自己所想,自己所看,自己所听的东西用自己的方式写出来。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一个赏识他的欧阳修,也是因为欧阳修的缘故,他年纪轻轻就入了仕途,可还是照旧目中无人。只要有人与他和他闹不和,无论上官还是下司,他必义愤填膺,用写文章来解解恨,哈哈哈,是不是有点小肚鸡肠了些?
但是他身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是他的才气和勇气,还有他对国家和社会的关心,这是极为罕见的。他总是独一无二,像一朵红杏一样出现在一个新的世界,并且绽放开来。他为了他的信仰,从来不怕得罪任何人,他只怕没有人听到他的心声,没有人意识到有些观点是错误的。这样的良臣,又怎么不会“水落石出”?又怎么不会受人崇拜呢?
好景不长,苏轼这种直肠子的性子免不了吃大亏,由于北宋的经济像被打了安眠药似得迟迟不肯上涨,皇帝急的半死,就有了后来的王安石变法。苏轼也急,可王安石变法太快,快的让人目不暇接。
苏轼对此不悦,因为这带来了“但令黄犊无人佩,布谷何劳也劝耕”的惨剧,历史如出一辙,“苏轼公车上书”,可惜却遭到了拒绝。这让新党们乐开了花,各种各样的给苏轼穿小鞋的坏话,传到了皇上耳里。
一百三十多天的牢狱生活,也许是对他最大的打击……
贬官去黄州的那些日子里,对苏轼来说就像一扇窗户,一扇心灵的窗户,让苏轼内心那波澜壮阔,似乎可以吞噬一切的海浪,立马变得平静了。
苏轼变了,除了他从一个非凡的文人变成了一个平凡的农民,他的心智也豁然开朗了起来。
他依旧有向远方的志向,但是他想明白了,万事不能急功近利,只能顺其自然。他把天下所有的人都当成好人,上可伴玉皇大帝,下可街头乞丐,就是这样一个曾经轻狂自私的人,把自己的大爱投给了社会。
我不知道苏东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也许是贬官让他真真正正做了一回平凡的人,他渐渐看不上那年少时世俗的纷争,只愿“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懂得改变的人,一个乐观向上的人,一个大爱无私的人。
每个人都在成长,我希望我们也是,像苏东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