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有烟雨漫漫,有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北国有大漠的烟,有跨着骏马的彪形大汉。从摇晃的船舷踏上平稳的石阶,清新的海腥味充斥鼻翼,听着海水拍击石台的声音,回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回来了,久违的故乡……
一声鸡啼打破浸润在浓雾中的寂静,小渔村渐渐醒了过来。远处的天边泛着白光,空气中的咸腥味为渔民们提神,收抬好鱼线鱼网,走向码头。亲人们站在码头上,目送着渔船驶向薄雾中,不舍地回家。
伴随着太阳升起,薄雾散去,赖床的小孩们也起床了。小孩们跟着妇人们走去码头,等待着渔船的归来。
早批的船一靠岸,人们就一拥而上。叫喊声,叫卖声,喊价声混在一起,嘈杂喧嚣,早市的渔船码头,一直都是如此的热闹。
海在我中的位置,是对捕鱼人勤劳的敬畏。
日到晌午,亲人们就伫立在码头,等待家人的回归,小孩们无高采烈地跟随手提大鱼的父亲,回家吃饭。
饭后,日光毒辣,川岛的中午只有夏日,人们都躲在家中或在村头的大榕树下,老人们相互寒鸣,谈天说地。有激烈博弃,打牌,也有横躺在石椅上,用笠帽盖着头昏睡。
空地上铺满金黄的稻谷,小孩在烈下追逐,几位妇女在用心的翻谷,晒鱼干,汗水浸透了笠帽。
海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乡间朴实纯真的生活。
夕阳西下,在断崖上眺望海面,最后的渔船也缓缓驶向岸边。橘红的太阳即将沉入海中,雾气晕开了橘红色,使其更圆润,柔和。沙游与海之间只有一弧细细的白浪,水天相接,上下一白。
皓月当空,村中的赵氏祠堂前有一群老人,准备进行“文艺演出”。吹拉弹唱,古筝,二胡,扬琴,笛箫,样样俱生。婉转的粤曲声不断传出,我的爷爷与二爷也在其。
而我则乘着摩托,沿盘山公路去往沙难,与爸爸一起抓沙蟹。踏着海浪,听着沙蟹的沙沙声,与爸爸一起倾听海的声音。
海在我心中的位置,是亲人的背影。
欣赏过江南的风雨,领略过北国风光,走遍千山万水,看过世间美景,却总忘不了海风拂面的感觉。无论何事何物都代替不了海在我心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