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综老师程文芳,她总是面带微笑,好像天生就有微笑的面容。
“最后面的那位同学,你来说这道题。”措不及防地声音把我从充满美食的世界中叫了回来。起来时,脑子里想到的全是刚才吃的鸡鸭鱼肉和越喝越带劲的汽水饮料。一个“上来”两字成功打破了我对刚才美梦的回忆。
到了讲台上,我习惯性的蹲下,等候那久违的脑瓜崩,从一开始的疼感到现在熟悉地再熟悉不过的感受,好像还有瘾了。
老师又带着她的微笑对蹲着的我说:“呦,你这是来了多少回了,不用我说,自己就自觉蹲下了。”我也微笑的回应老师:“不知道。”虽然声音并不是很大,但前几排坐着的同学还是能清楚的听到我与老师之间的对话。当然他们也只敢在下面悄悄地议论,还不敢发出声音地偷笑着。
“你,下课去我办公室啊。”说完便让我回去坐着了,我看我同桌瞧我的眼神不大对劲,回他:“咋了,我脸上有东西了?”
“你咋没被弹脑瓜崩。”
“我去,你就这么想看我被弹脑瓜崩。”说完便埋下头,想老师让我去她办公室干嘛?
难道她知道我对她弹的脑瓜崩有了免疫力,买了个最近流行的脑瓜崩神器对我这只小胖鼠进行实验?
不行不行,我得想个办法,想了半天,准备以毒攻毒,于是后半节课自己弹了半节课自己的脑袋,先看看能承受多大的力气。
一阵之前让我开心到爆现在又像是听见死神的呼唤般的铃声响起,我知道可能我少了十分钟的寿命,甚至不只这下课的十分钟。果然,老师好像没有像之前那样,再拖堂上三四分钟课,而是一下课就走。
我立刻快步跟上老师在她后面走着,连脚后跟发出的一点声响都消失了一般。
去办公室的路上,有别的班的同学见了我,冲我笑,然后便跑了,好像知道我上课的事情。
到了办公室,和老师们打完招呼来到老师面前,这次她并没有让我蹲下或弹我脑瓜崩,而是带着那温和的语气和熟悉的微笑对我进行一番教导。
时间在我不知不觉间流逝了,快上课了吧,啥时候弹我脑瓜崩呢?
上课铃声一响,老师又微笑了,对我说:“以后认真听讲,走吧。”
哟呵!豁然开朗!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