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句话蕴含着的关键含义便是重复是一种规律!
但我们一定要清楚,这种重复并不仅仅是简单的复制粘贴,其中包含着艺术内涵——创新。
在哲学界有一个著名悖论——忒修斯之船。这个思想试验,旨在探讨形式与本质间的关系。其结论是众说纷纭。在此基础上,后人又提出了新的论题,如破袜子、短柄斧……实际上他们都是同一个问题的重复,但每一次重复,都包含了新的结论、新的成果,都往思辨的终点挪动了微小的一步。这是抄袭吗?显然不是,他们是在前人的基础上谨慎的前进,这便是一种美妙的重复。
“人类无法想象出自己未曾见过的东西。”这句话看似荒诞之极,但不无它的道理。纵观各种想象文学作品,无不是建立在现实基础上:海绵宝宝是一种海底生物与人的结合;科幻作品也是基于现实物理、天文学理论加以想象,组合而得来的。就连电影《阿凡达》中光怪陆离的动植物,也是有考古学、海洋生物学中的元素组合而成,由此形成了各种或美丽或怪异的想象物。这精妙的组合也是美妙的重复。
现如今,越来越多的体育健儿在训练场上打破记录,从运动方式上看,也是一种重复。但他们听取教练的意见,汲取前人的经验,并不断奋斗,付出辛勤的汗水,这才有了优异的突破。正如牛顿所说:“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次次重复,最终突破前人的记录,这也是美妙的。
在电影《星际穿越》中,狄兰•托马斯有诗句“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曾多次出现,十分贴合电影的主题。在宏大的场面与磅礴的配乐中,看见这充满诗意与力量的文字,不禁令观众拍案叫绝。像这样,在恰当处的精彩引用,也是美妙的重复。
在一些工厂中,生产着各种盗版手机等产品。这种侵犯他人知识产权、为人所耻的行为,即使低劣机械的重复,他不但没有创新,还拉低了前人的成就,这种行为必为人不齿。
这,就是重复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