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叔叔于勒续写变成富翁
(李欣霏)
后来,我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卖牡蛎的于勒叔叔。
天气很凉,下着暴雨,我们破旧的小屋已经快要经不起风雨的摧残,摇摇晃晃。父亲把窗子大开,于是雷声毫不遮掩地关进我的耳朵里。我听不见二姐的丈夫和她在说些什么,但是我看到那个长袖长裤的男人夺门而出,然后没再回来。母亲终日地阴着脸,安慰二姐,父亲也紧锁着眉头。家里越来越穷了,渐渐得我们一天只能吃上一两块干面包,好一点的给了两个姐姐。
有一天,外面传来敲门声,脆脆的,像是希望要来了。“喂,菲利普,我回来了。”是于勒叔叔。母亲坚决不允许我们去开门,她小声地泣着,感叹生活的悲凉艰辛。“我来还钱了。”母亲立即变了脸色,回手就提开门闩,“好于勒,我就知道你还没忘记,好心肠的家伙!”门外的于勒衣服依旧脏破乱,但是手上拿着一份与他样貌不符的巨资。“剩下的,你们一并拿走吧,不用担心我,我过得很好。”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家人都很高兴,凭这些钱,我们又坚持了很久。渐渐的,丰收的日子到了,生活有了转变,我们都很少再想起于勒,直到饥荒期又来了。那些日子,天气也很奇怪,打捞上来的鱼都病怏怏的,没有几条,很瘦小,难卖,味道也一言难尽。大姐二姐仍旧没有找到出嫁的合适人选,没有人来资助我们。他们又想起了于勒叔叔,每天盼着他到来,只要门发出响声,母亲就满怀期待地望过去。可惜她始终没有等到那个她期望的人。我试着去给有钱人家打工,但挣的钱也不多。
在那里,我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啊,是你,若瑟夫!”是于勒,他现在过着愉快的生活,可能算是个小庄园主。似乎没有父亲想象的那样是个厉害的富翁,但是他脸上已没有困苦时期的那种疲劳麻木。他塞给我一点钱,小声在我耳边说,“拿着这些钱,走吧,走远一点,去别的城市找个工作,别帮着你那吃人的父母了!”我摇摇头,我不能就这么抛下他们,父亲母亲,大姐二姐都对我并不差……“那就跟着我吧,至于这些钱,你可以给他们。”他妥协了,为我贡献出一条生计。
我跑回家去,失望地发现,家里人都仿佛颓废了一般,只是小憩在角落里,完全失去了以前的干劲,似乎在等着天上掉的馅饼,等着于勒叔叔来资助,等着我赚钱。我把钱从门缝中塞进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而去。
篇二:我的叔叔于勒续写变成富翁
(余果新)
菲利普一家乘着圣玛洛船回到了勒阿弗尔。
回到家后,菲利普和夫人脾气都暴躁起来。“于勒那个家伙,把我们骗得真惨!于勒我就知道他永远也不会有出息!”夫人愤愤地说。菲利普也在一旁附和道:“唉!当初就不该信那个混蛋,我们家也不用白花这个钱了。”“不过这件事还是别让公务员知道才好。”夫人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
第二天一早,勒阿弗尔的街上弥漫着薄薄的雾霭。菲利普双眼无神地走在大街上。
“卖报卖报!法兰西首富于勒,轮船水手体验生活,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是商业版图的扩张还是精神上的堕落?请看今日快报!”
“嗬!现在有钱人都怎么了,不好好享受生活,还去做水手。”菲利普小声哼道,“等等……刚才好像说……于勒?!”他惊讶地停住了脚步。
菲利普冲上前去,抓住了卖报的小孩。“你刚才说……谁?”“先生您好,我是说于勒,于勒·达尔旺斯。您来份报纸吗?”
菲利普缓缓地掏了掏腰包,从中翻出了一个硬币。报童谢过,走去别处了。
菲利普回到家与夫人分享了这件事。夫人惊讶地望着他:“这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有救了!”
菲利普夫妇循着报上的地址找到了于勒。于勒坐在黑色豪华的金边沙发上,冷冷地看着菲利普夫妇。
“我亲爱的弟弟,我们又见面了。多年不见,我真的好想你!”说着菲利普就要去拥抱于勒,但于勒躲开了,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沓钱,放在桌上,“哥哥,哦不对,菲利普先生,这是多年前欠您的,现在我双倍还给您。您可以离开这儿了。”菲利普太太拿了钱,假惺惺的含着眼泪说道:“于勒,你怎么可以如此冷酷无情,我们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哦,这位太太,你或许可以想到,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那艘船上,而且是以那种身份。在冷漠无情上,我们还真像是一家人。请回吧,菲利普先生。”
“哦对了”,于勒拿出了一张支票,“你们年轻的儿子曾给了我十个铜子,这张支票为的是那份善良,希望你们向你们的儿子好好学学。”
于勒起身,他的仆人将菲利普夫妇送出了门外。
篇三:我的叔叔于勒续写变成富翁
(郑钰灏)
三十年前
“你简直是疯了!拿十个铜子给这个人,给这个流氓……”母亲克拉丽丝的话一直回荡在于勒的耳畔,于勒不敢抬起头看母亲的正脸,只等到我们一家望着哲尔赛岛时他才默默地抬起头,凝望着我们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三十年后
我的父母和姐姐们则在那次回乘圣玛洛船的时候意外落水身亡。而我已长大,做了一个商人,专门跑海外的生意。
当下,我还算不得阔绰,只是个小资本家罢了。可家中有个贤惠的妻子,这也是我的人生大幸。可最近我们的生意因为缺乏资金周转,工厂里的工人都罢了工,周围在欧洲的富商们怕我抢了他们的市场,不愿提供什么资金,我只得去海外的美洲找找那边的商人。
我挽着妻子来到了前往美洲的索勒那号的甲板上,我们向远方眺望,目及天于海的交际处,十分迷茫也不知何去何从。
“咚!咚!咚!”随着脚步声,我感到有人在怕我肩膀,随之而来的是一句冰冷的话语。:“哥哥,这是我之前欠你的那份遗产。”说着将一小袋子的东西扔在地上,随着金属的撞击声我先是一愣,妻子也好生的纳闷问我道:“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年龄不相仿的弟弟?”我也十分诧异,我抬头打量着这位老者,只见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一顶黑色的双角帽,手上撑着一纯银的手杖,嘴上的八字胡很是俏皮,在我转过身的那一刻,老先生也发现他认错了人,便道:“对不起!先生,我认错了。”我突然一惊,问道:“于勒?”老先生停下了拿地上袋子的手,弯着腰打量着我:“你是——若瑟夫?”我点了点头,老于勒放下那高冷的语气,捡起地上的袋子,递到上前来:“最近在美洲听到有风声说你产业遇上些资金的困难,这是你之前在我那里‘存的钱’,你看够不够!”我和妻子相互四目相望,有着惊喜,也又几分的疑惑,拿过袋子一看,那大概有几百多枚的金币。我和妻子相视一笑,于勒又叫仆人递过两个酒杯给了我和我的妻子,又拿上一瓶上好的红酒,亲自为我们倒上,自己也拿上一杯。
船,启程了,我们三人凝望着远方,眼中仿若又隐隐约约出现了哲尔赛岛的模样。金色的夕阳,给我的背影镶上了一层金边,又给红酒添上了一份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