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习习,美丽的绣娘坐姿优雅,素手翻动间,锦绣河山万里,衬得那布里布外,都美得像画——刺绣,好生美好!
序幕:小试牛刀,初战小捷
怀着对刺绣的美好憧憬,我穿好线头轻轻执起针线——为求稳妥,我选择最简单的轮廓绣针法,但却望着文字解释一脸迷茫:直针绣?03号细线?没有讲解,没有标号,只能硬着头皮辨认颜色,换好线,照着图片一下下摆动作,才发现自己的愿望碎了一地:为了辨认寻找针穿出的地方,脸都快贴上了布面,不小心穿错方向,急忙从原针孔穿回去,当然大多数情况是剪断线头从0开始,等这种颜色的部分都绣完,我抬头擦汗:难度不大,初战告捷,万里长征第一步,加油!
高潮:攻艰克难,翻山越岭
什么叫高兴得太早了?我看着法国豆针绣的图解,满脑子的问号:穿出来,打个结,穿下去一一好的,失败——计划中还有收紧线头美化这一步,但布面上除了针孔什么也没有。再钻研吧……半个小时之后,圆滚滚的黄色花蕊立在布面上,我系紧线头,盖上被撕成一个小口的针眼,汗水滚落,天知道我从这个针眼穿针引线多少回,对着图片摆动作,把教程当成阅读理解,字字推敲。你以为这就完了?有细线也有丝带,每一次穿过布面,我简直能听到针孔被粗暴撑开的哀叫,在丝带华丽交织时还需挡住万千巨大的针孔;需要更改部分不当的配色,下针时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花朵、枝叶、蜂巢,不知不觉已然傍晚,好在最难的部分已经绣完,若说是长征,那么雪山草地已然阅尽,阳关大道直指终点!
终章:持之以恒,战果丰硕
当摸到那根丝带时,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亮闪闪泛着光泽,是绣蜜蜂翅膀的好材料,却又硬又宽,每一次穿过针眼,都是一次斗争:一边握紧针又拖又拉,一边用手指推针尾,牙关紧咬,一次又一次地努力,才使线穿过窄小的针孔,留下丑陋的空洞,而翅膀需要以叶形针法绣成,四片翅膀层层叠起,才有亮闪闪的灵动。不记得被针头扎出多少个血点,一道道的红色印迹爬满指尖,一整天的低头绣制,疲劳似乎此时才一并扑向我,我背倚在墙上,抬起酸痛的手臂……就此停下吗?我把手臂支在小桌板上,将布举过头顶,仰着头继续。近乎麻木着手指绣完最后一针,拉紧绣线,打好结,吐出几个微不可闻的气节音:成功了………
把绣品摊开,轻轻抚过每一处凸起,指尖疼痛,但在丝带上抚过的感觉十分美好。我的作品不一定是出色的,但摸到胜利果实的感觉绝对是动人心弦的。
这场指尖上的长征,我一口气将它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