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全新的世界,全新的理论。
——题记
屋外晴空万里,屋内闷热。窗帘拉起,只留一道针一样的缝隙,一束阳光跌跌撞撞地挤进窗帘,又跌跌撞撞地奔向一个金属小球,顿时,打出一阵闪亮的火花。
我被这奇妙的现象迷住了,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目光能捕捉到每一个电子挣脱束缚后那自由的身影。
“爱因斯坦博士,歇一会儿吧!”我的助手喊到。“不了。"我用两字打发完,继续专致于这个伟大的研究。
这是一个偶然的现象,但又不是偶然。它超出常规,我坚信一定要用一种超出常规的方法解决。
它的最不寻常之处,在于射入光的强度,决定了打出电子的多少,而射入光的频率却决定了打出电子的强度。但按照经典理论,则与之相反。
反复实践多次,结果依旧。这时,我产生了一种大胆的想法:莫非经典理论错了?但我转念又放弃了,因为牛顿那些伟大的前人们己在物理学的这个宇宙中,买下一块最大的地皮,并一瓦一砖地建立起经典理论的大厦,想要改动其根基,绝不是一朝一夕,况且,它已根深蒂固。
我就像一个猎兔人,往兔洞中灌水,兔子一只只爬出来。但我却发现,兔子爬出的多少与灌水的多少无关,却与兔子出洞的方式有关。
我明白,我应该,也不得不换一种思考方式了。突然,我想起了著名教授普朗克的一篇论文,那是一篇有关黑体辐射的论文。论文中,普朗克破天荒般的设计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能量量子化的世界。这篇论文对于每个人都匪夷所思,量子位这位伟大的救世主也是如此匪夷所思,但此时此刻,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已不再匪夷所思。
能量量子化真是个好东西,它严厉的抨击了经典延续性对人们的“迫害”,我高兴地想。于是,我将组成i光的能量的最小基本单位取了个优美动听的名字一一“光量子”(也就是如今的光子)。光的强度越大,表示一束光中量子的数量越大;而光的频率越高,则表示一束光中光量子所带的能量越多,顺之,激发出电子的能量就越高。就好比拍卖会中买到东西的好坏,不在于人去的多少,而在于人们带的钱的多少。
我将此写成了一篇论文,这是一篇幽灵般的论文,如仓颉造字般,惊天地泣鬼神。报纸中,大肆地刊登我的发现。有人赞我,有人骂我,有人笑我,有人默不作声。我只是嘴角一扬,继续观察这伟大的量子世界,但天空中,太阳已被大片的乌云翻滚淹没,一场空前的暴雨来临,一场盛大的科技革命,就此爆发。
我无数次睁开眼,如初生的婴儿般,看着这个奇妙的世界,宇宙中的每一个空间里,都密密麻麻挤满了两个字一一“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