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之际,暖橙色的光洒满了香榭丽舍大街,周边的一切果然显得无比浪漫——那是我第一次踏入欧洲:法国巴黎那片神秘的土地。
从巴黎戴高乐机场到塞纳河中游,若是乘上那百年的地铁,则要耗上你一两个小时。当我们到达市中心,午饭的香味迎面扑来。夕阳的余晖散落在塞纳河的河面上,大理石砌成的古典教堂庄严而神秘,静静的伫立在岸边,远近处、前后方,都有从容优雅的绅士和女士们在悠闲的交谈;路边、河边,都能听见平和而淡雅的音乐声。再向前走,那些古老而又庄严的百年建筑映入眼帘,从最底下往上观察,不禁使人联想到古代巴黎人的生活。
“古今的巴黎人一直如此从容吧,这像是巴黎人的骨子里存在的文化。”朋友说。但我认为不是的,看着这深沉的建筑威立在百年风雨中的时候,就会有零星散落而且不断破败的过程。人难道不是也如此?这种刻入骨子里的镇定也是由很多极度不理性的热血、暴力,甚至是血腥构成的。每次只要我路过大敞开的宫殿殿堂,当我在香榭里大道的附近的某处的咖啡厅坐下时,望着那熠熠生辉的晴空,心思总会到处飞扬……
想像在你面前的不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而是到处都有破败痕迹的战争,人们在为争取自由而献身,每个人脸上写着血,眼睛里冒着血气,想入神了,不觉着自己身处这个世界,仿佛自己就是个处于上帝视角的旁观者,周围无论是阴森的还是温暖的建筑,都能推我进入一个既真实又虚伪的世界,就这样,我像是在自己创造了一个“法国空间”,只有自己能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有人说理解巴黎是从想像开始的,想像你处于一个私密的、虚构的巴黎,坐在河边的小屋子里,望着波光闪耀的河水和那弯弯的街道,静默的欧式小楼遍遍闪过,万般思绪纵然洗乱,无数次问自己:这是什么时候?我在哪里?
带着一副好心情回忆巴黎、叙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