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银杏叶飞的季节,我独倚雨季,品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滋味,吟哦清照的“怎一个愁字了得”、“载不动许多愁”的词句。
曾经有着苏居士的“大江东去浪涛尽”般的豪情,怀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驰骋考场,如今却在柳永的"杨柳岸晓风残月"中,学着黛玉“冷月葬花坛”。
多少个日子少了笑脸,对一切都变得漠然,表情变得麻木,却也不知寂寞的滋味。晚风中总想起那个“溪头卧剥莲蓬”的季节,还有河东狮吼般的疯狂。然而在雨季中,我将敏感脆弱的神经深深隐藏,害怕一个冷漠的眼神就会刺痛它。每天带着冷若冰霜的面具行走,射出两束严峻漠然的光,却不知这两束光将自己伪装的如此不尽人情。
在情感的旋涡中,弃得“花非花,雾非雾”般的迷茫,始终在“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愁绪中哀怨,落得“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般的凄凉,一次次的忧愁袭来,一次次的否定自己。
直到有一天,再次翻开尘封已久的摘抄本,在满目凄凉中发现了“一蓑烟雨任乎生”、“仰天大笑出门去”,于是开始诵读泰戈尔的“天空不留下我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开始喜欢德国的一句民谚:欢笑着过日子也是一生,哭丧着过日子也是一生。
于是明白,许多的不快都是自己刻意制造的,将心灵深深地隐藏反而它让伤得更深。生活中,不可在意太多,因为太在意,才失去了许多欢笑的机会,十七岁本该充满激情,生活到处充满乐趣。
记得有篇文章中说:“小鸟如果太在意鹰的雄姿,就没有飞遍千山万水的轻灵;小草如果太在意花的芳香,就没有长遍天涯海角的淡泊;小河如果太在意海的壮阔,就没有流遍大江南北的豪情。”万物之灵尚且能够做到坦然面对,人又何尝不能呢?生活中能放开的就放开,何必让灰暗的色调涂抹十七岁的热情。
打开紧闭的心门,拥抱每个温暖的晨曦,笑容在晨光中绽开,我的心再次充满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