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情有独钟作文】
爱恨情仇的交织,携卷着光影的缠绵踯躅,与方寸间折射世态炎凉,喃喃的梦呓,抑或是历经荆棘的泰然自若。于世,正如村上春树所言“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一般,我于电影,情有独钟矣。
正如那部戛纳电影中说的“是的,我们需要幻想”,这种幻想在意识流中逐流而上又逆潜着人情世故,渐渐被打上“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的马赛克,徜徉在物欲肆溢的当下,称为电影。它或是觥筹交错后的怅然若失,又或是上世纪香港后现代生活的折射,更多的则为在郁郁不得志后的奋然一搏。
钟情于斯皮尔伯格对于逝去的时光的严谨态度,在《辛德勒的名单》中那位拯救了成百上千的犹太人的奥斯卡·辛德勒被绘上了放浪不羁的色彩,黑白的格调里满目疮痍的犹太人拖着聪颖民族的最后一束力量在纳粹尽失人性的屠杀下屏住呼吸苟延残喘的爬行着。一个民族在奥斯维辛中泯灭,却又在辛德勒的名单中重生。
钟情于郁郁不得志后的跃然一搏,又钟情于登峰造极的淡然自若。《阿甘正传》中阿甘奋进十足的奔跑和“傻子式”的笃定,让他的人生从鄙薄到坚强自立。《肖申克的救赎》中安迪于千钧一发时逃离了体制化的监狱,终究在芝华塔尼欧的沙滩与瑞德相拥而笑。而那位
流转停泊与辗转的1900,在《海上钢琴师》中难以忘怀的海洋上的踱往而对于着陆置若罔闻的态度,至今在我脑海中仍不肯散去。
钟情于《重庆森林》中无法倾诉却又无关痛痒的青春,没有纷繁复杂的剧情,一盒永远停留的过期的凤梨罐头,安放着永不过期的青春温度。格特鲁格·斯泰因所谓“迷惘的一代”牵制着我们,于是便有了凯鲁亚克的《在路上》,忧伤到自我麻木,可青春依然是首夹杂着摇滚意味的安魂曲。那些光影由城际的穿梭开始,穿越陆地和海洋,不管时差和温差,都不费思量,残酷的光影故事似乎比平淡无奇的挣扎更迷人。
丝光淡影间,我对光影情有独钟,这是物欲泅渡不来的情怀,藏匿在司汤达的墓志铭下,摇曳在华兹华斯的诗中,斑驳着文森特的光怪陆离,包囿着社会、人物与一个有开始无结局的故事,电影的聒噪只是肤浅的亵渎,这是一种思潮在流年中的涌动,是唤醒眠体的生物钟。在微弱欲坠的夜晚,浅吟低唱“情有独钟”。
【篇二:情有独钟作文】
夜夜等待,那一抹抹,轻灵的降临。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很宅,或许是因为生来双眼就畏惧强光,又或许,是因为自记事起对夜晚就有比对昼间更深的依赖。万千世界,各种光芒穿插点缀;可是我独独爱着它,爱着名为“月光”的那一样。
月,光。两个好听的字眼,念起来就如同古铜色的音符在舌尖上淌过似的。
它的色彩,我好爱。“皎洁”是对它色彩特点的最好概括,不管是人们常用来形容的银白色,还是文学作品中少见的青白色,又抑或是我所偏向的透明,每一个每一个,都那么干净。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澄澈清爽,落在窗下的瓷砖地板上,如一汪水似的。这水细细看着,有一份浅浅清辉,一份如晕的幽深,常常让我联想到远古时期奇丽峡谷中的碧潭,那潭下,也必定沉着这么一捧恬静迷蒙如雾的水吧?难以形容的明净色彩,只是注视着也营造心情一瞬的洁白。
有意关掉台灯,单只让月光浮在书页上。这行为也许显出些矫情,可是既然顺自己的喜欢与否而定,能更贴切的接近也就随意了。晴天的阳光总留给我一种毛茸茸也暖融融的触感,而月光则不然。巴金面对圆月,只觉冷光扑面;我沐浴薄薄的月光,也感到那种滑滑的凉意。月光在任何季节,都是凉凉的,在夏季自然送来一份清爽宜人,像是给闷热罩上了件冰衣;春天是浮躁的季节,可是夜间浓浓的浮躁也因月光它而梦归安宁。秋冬,呈现一派萧瑟枯败,但在这样的氛围中,月光才更明白的体现本质的性情——清高,孤寂,纯洁,默然。本已是寒气逼人的冷夜,又给它,笼上了这么浓厚一层的寂寞。内心很沉静,很平和,也许还有一点由当时心境引起的酸楚。人在这种气氛下总带上敏感夹杂的浪漫,即使少年不识愁滋味,凉意袭人下也难免联想到,那些充盈怀旧气息的曾经。
懒懒的坐在窗下,让抹抹清凉在身上流淌,淌出模模糊糊的陈旧与独特,像被一滴水珠溅湿后浸开的水墨色字迹,看不分明。宁谧的月光使得我感性泛滥成灾的情绪中也不经意的生成了理性。仰首深望,不由得从唇角荡开盈盈如清泉般的不自知的笑意。
静夜无声,有的只是一丛一丛浴凉的安然,晕在水墨处,流转清灵。垂下眼睛我轻轻合起手掌,让自己情有独钟的月光,绽放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