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莫知少年狂。误为当下是十分。我这是彻彻底底的走错了。茫像澄澈白水。斥着白炽。彻彻底底,将我照的通透。远处,汽车声轰鸣交错,打着耳朵。我逃似般,想要拒绝什么,捂上耳朵就不会再有。但声音总从边边角角肆虐而来。看似大张旗鼓,但又细小难做。
从前的从前路过的行人要问我,为何到了茫的地步,又匆匆的从我耳边流逝走。我只道“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星梦压清河”。我有着踽踽独行的勇气,却没有一颗坚固的心。路上寂静,渐氤的月亮,破旧的残垣,不见踪迹的人间和碎的海。时间要我行路钱,我空似一霎清风。窘迫的我不知要从何寻,寻我心中的明月,寻我心中海,我只能捂着耳朵前行,却怎样都不肯闭上眼睛,我与万物同息,我注视着他们,但他们兀自生长。我疑,植物又在盼望什么,远眺什么,叹息什么。可我不是庄子,无法得知。我思,海的那边还是海吗?又那么像我未完成的梦。风起云涌,风啮嫩叶,水涨潮平。云遮住了星星,从此我闭上眼睛。
我轻声低诵“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末了,留了我的回音,我好似李太白“拔剑四顾心茫然”。我不甘,讥讽的声音在耳边大喊。我疯狂叫喊着,回声回应我,一次次,再一次。
跌跌撞撞,我试着用声音说。为一次回应,我在海里找月亮,我且行且唱,且醉且吟,我终于了然了,我在清醒的沉沦。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不敢而茫。我不敢睁开眼去看玻璃晴朗,我不敢放开捂住耳朵的手,去听听那些讥讽。我只敢用声音去怨为何只有我茫。殊不知这是最软弱的方式。
我醒悟,植物在盼望太阳,我清醒,茫的本体是我自己,我呐喊,我寻的梦不就在我的双手。这样想着心被一层层包裹。
花开了,天晴了,我该继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