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那儿,充满阳光】
当灰暗的天空露出鱼肚白,漏出点点金黄,清风和着阳光席卷城市,这又是新的一天。
早晨,窗外响起清脆的鸟叫声,阳光稀稀疏疏的投进房间。想必爸爸又在练书法了吧。阳光绕过栋栋高楼,给阳台带来缕缕温暖。在那温暖下,爸爸正挥舞他手中的毛笔,轻轻勾勒几笔,一道道墨痕渗透进白纸上。那满是墨迹的纸上顿时布满金色的光,有种淡淡的光晕围绕在旁。还记得,从前爸爸就是在阳台教我练书法。大到字体结构,小到拿笔姿势,都不得马虎。大手包住小手,小手握着毛笔;阳光包围着爸爸,而我则在爸爸怀中。——多么温暖的画面,如今想来似乎耳畔还还萦绕着爸爸对我的叮嘱:“练书法讲究的是静,静下心来写就是修心养性;若是浮躁而书,则书多无益。”记忆的画面与眼前重叠,爸爸的脸庞在阳光里熠熠生辉,令我回味……
太阳升高,阳光射下火辣一片,让人昏昏欲睡。只见那阳光洒在窗台上,不停地舞动身姿,像在跳着一曲热烈的舞。小时候,这舞再热烈也难让我入睡,妈妈便得哄我睡觉。童话故事是妈妈的不二选择,可这些故事在我听来就像是一首首催眠曲,须臾之间,我便进入梦乡。中午的阳光洋洋洒洒,有些慵懒。当它灌满全身,是一种极为惬意的享受。妈妈的故事,让闲静的中午时光有了不一样的温暖。
转眼已到下午,这种午后初醒的时间适合看看书。阳光影射在书房的墙上,淡黄的样子显出斑驳的模样。拿一本书,沉入书香古韵之中;席地而坐,享受午后阳光带来的舒服温度;手中执笔,记录下书中让自己心动的点滴言语。细细品,深深藏。
时间流逝,几近黄昏,远处的天空仍留有微光不散,洒落大地。那些有温阳相伴的时光,总在不经意间流逝。将剪碎了的时光碎片拼凑起来,连成一卷卷时光胶片,变成回忆。
自转总有一次日落,但阳光已经洒满家的角落;自转总有一次日升,让你用爱洒满家的角落。
那儿,洒满阳光。那儿,便是家。
【篇二:那儿,满载着回忆】
每次回到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感觉,那儿,满载着回忆。
那日,天又下起了绵绵细雨,微微湿润的空气,凉爽的风,让人们的心情也变得愉悦。带着复杂的心情,我又回到了这里。
车子一拐弯眼前便出现了那条小小的熟悉的路。还是那些熟悉的商铺,熟悉的人,满满的回忆伴着微风扑面而来。
瞧!那家窄窄的理发店,那个留着短发的阿姨曾经把我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假小子。那家摆满水果的店铺,那诱人的香气曾经使我魂牵梦绕。还有那家肠粉店,那独特的味道,筋道的米皮,至今仍是我最爱的味道,再多的山珍海味也比过不它。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过了一家小杂货铺左拐便到了老房子所在小区。小区前本是一条泥泞的小路,一到了下雨天就变得坑坑洼洼。路的两旁本是土黄色的墙。记忆中,墙根上每到春天就会冒出一朵朵紫色的牵牛花,把黄色的墙衬得更有韵味。小时候,妈妈常拉着我的小手,踏过这条泥泞的路去市场买菜。妈妈总会紧紧拉着我怕我跌倒,我却一跳一跳地想去摘些牵牛花,想到这,我不觉莞尔。可是如今,土墙已被推翻,取而代之的是灰白的水泥墙。那白色是那么刺眼,让我立刻收起笑容。
小区里那群熟悉的小狗已经长得很大了,又或许这已是他们的后代。回到老房子,我径直就跑到后窗去了。雨仍纷纷地下着,铁制的窗檐发出熟悉的清脆的声响。后窗望下去是一大片绿色的草丛,没有人去打理,没有人去浇水,他们却年复一年茁壮地长着。那鲜嫩的绿色在雨中更显晶莹剔透。我呆呆地站着,望着白的发亮的天空,心中满是回忆。
待了一会儿,我们就要回家了。车窗上的水滴慢慢汇聚,滑落。它们把窗外的景色分成一点一点,像散落的拼图般拼凑不起。车子越开越远,离老房子也越来越远,但满满的回忆还在我心中挥之不去。
就算有一天,那儿建起了高楼大厦,我再也找不到老房子,找不到那些路,回忆会永存我心中。就像他们从未消失,就像我从未离开。
那儿,满载着回忆。
【篇三:那儿,潮韵悠扬作文】
潮韵悠扬,千百年来的沉淀,已形成独具一格的魅力与风姿。
恍惚间,我听到远方传来的空灵嘹亮的歌声。循声走去,我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正搬着一张凳子努力地挤到篷台的前排,瞪大眼睛望着台上的人。台上的他们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脸上涂着五颜六色的颜料,头戴金冠,嵌着两翎。底下的小孩兴奋地跳着,老人们在台下摆上桌子和凳子,慢慢悠悠地泡着茶,脸上是止不住的,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倏地想起,哦,那儿,是故乡吗?故乡的节日里,平地上搭起戏篷,台下便围满了观众。戏腔一开,整个乡村便潮韵悠扬……
曾听过京剧,高亢激扬,跌宕起伏,更具北方特有的激情。可潮剧却是独有自己的一番风格,它具有江南水乡独有的柔美,柔婉轻俏却又不失抑扬顿挫,可谓是刚柔并济。戏子的身段婀娜多姿、优柔俏丽,舞姿流动自如。仔细咀嚼回味,韵味浓郁。
如今,那悠扬的节奏已被如繁弦急管的忙碌所替代。奶奶为了不影响我学习,已经渐渐不听潮剧了。想来,是该有多久没听过潮剧了?也是,如今都已初三,哪里还有什么时间去听这冗长而拖沓的潮剧?然而,在一个夏意浓浓的午后,我不经意间翻出已布满灰尘的唱片,鬼使神差的放进DVD机里,那陌生而熟悉的歌声顷刻洒满整间房。时间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那儿,破旧的篷台,熙熙攘攘的人群,台上的戏子,台下的老人小孩,形成了虽喧嚷仍其乐融融的热闹场面。歌声如水,细腻,飘逸潇洒,余音绕梁,三日不绝。有时急促如鼓点,铿锵有力而富有节奏感;有时却轻柔如清风抚面;有时凄美婉转直扰人心弦……如风格迥异的牡丹与茉莉,慢悠悠的潮剧不同于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它自有自己独领风骚的神韵。才发现浮躁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自己的心。静,静下来让自己的心沉淀,才能发现路途不一样的风景。
如今物是人非,故乡那儿却依旧潮韵悠扬,年年岁岁永不消逝。
【篇四:那儿,朝颜花正美】
“你知道吗,喇叭花啊,还有个名字,叫朝颜。”清晨,池塘反射的粼粼阳光,被木架上垂下的喇叭花藤切成一块块变幻莫测的图案,映上外婆布满笑意的脸。花藤上的紫色花朵开得灿烂。
外婆是当地有名的老中医,每天第一声鸡鸣便与清晨初放的喇叭花一同醒来,或是清扫店面,或是整理药材。印象里,外婆似乎什么病都治,不仅是人的疑难杂症,还是家畜的病患,都是药到病除,加上价格公道,便更受邻里乡亲的爱戴。
外婆不仅在大人中受欢迎,在我们这些孩子眼里也分外可亲。路过店面的孩子们都会跟外婆讨点糖,那是外婆自己酿的麦芽糖,微微的甜,却一路甜到心底。
夏天外婆的店面前总是很热闹,外婆种下的喇叭花长了几年,重重垂下,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幕,挡掉了所有暑气。店前有一片不大的池塘,虽小却不单调,长满了粉嫩的荷花。人们总喜欢坐在花藤下,喝着茶,看着摇曳的花儿,感受微风带来的水汽与花香,与周围人谈些琐事。无人光顾时,外婆就静静坐着,看那些嬉闹的孩子,看那些绽放的花朵,偶尔与外公说上几句话,却也并不无聊。
外婆生病了。小小的感冒却让她戴上了呼吸器,桌上的药多到放不下。外婆甚至连动一下都困难。尽管如此,她仍努力笑着。或许是我不知道一场感冒对身体孱弱的外婆而言意味着什么,也或许是心头的那抹害怕,我坚信一切都会好起来。
外婆还是走了。没有一点征兆。她在生命中的最后时刻仍是笑着的,满屋子人的挽留不能换得她的一刻呼吸。
直到葬礼结束,直到她的灵柩被下葬,直到看到店面上贴着的“旺铺转让”,我还是没能相信这个事实。
花藤依旧随着微风摇曳,凋落的淡紫色花瓣在空中旋转,翻腾,于那年盛夏的最后时光,掏空生命般决然,舞得倾国倾城。花瓣纷飞中一个人影渐渐清晰,如以往一样轻摇着蒲扇,温声讲述着过去,“那会儿啊,生活还没这么好,你妈和你大伯三人就只吃一小碟菜”“你大伯那会儿特别皮,记得有次啊……”“你知道吗,喇叭花啊,还有个名字,叫朝颜。”
那儿,夕阳西下时的阳光,斜斜透过花藤照亮地面,藤上的花朝着阳光开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