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寒山,只见青松,傲然于一片凄寂的乾坤之中。
纵横千古历史长河,青松便是不畏严寒,傲骨长存的代表。它的傲骨,傲得清久,不畏“大雪压青松”,却是“青松挺且直”。它的生命,顽强又挺拔,孔子自是发现了松志,只说:“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如此殊荣形容青松,却从未有人觉得冠冕堂皇,却引得更多文人墨客借它抒发着抱负,倾诉着理想。
唐代诗人何其多,借松抒怀的并不少。杜荀鹤便是惊于松树的伟岸身躯。先前,他只是看见松树“自小刺头深草里”,不久才知其“而今渐觉出蓬蒿”。他说松的志向在于高耸入云,连连赞它:“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李白却像遇见知音般,说松树的孤傲,道青松的巍然。“南轩有孤松,柯叶自绵幂。”“何当凌云霄,直上数千尺。”
如今的我看见青松屹立于不远处的云天相接处。它的枝全都向上生长,它的干全都挺拔有力。风摇晃着它的枝条,它便终日潇洒无比惬意,树阴下生满绿苔,秋日的云雾被它染碧。我也看见它高耸入云,钦佩它巍然挺正。
再登寒山,青松不知是否犹在,但我明白,亘古回荡的松志永不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