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骨者,载历史之沧桑,惊万世之鸿跃。在满是伤与痛的成长路上,甲骨与你,一直都在。
“遥遥天地间,惟歌几时收。见者斯不去,归者亦为尘。”初到安阳殷墟遗址,便被那一块块厚重的甲骨所震撼。那一颗颗、一块块、一片片,似一群沧桑的老者,用其深邃的目光,注视着我。从此,我便与其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渐渐了解到,这些珍贵的甲骨,是在一百多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时代所被发现的。不止于惊讶,充满好奇心的我逐渐深入了解到,主持发掘并运送这些刻满古老文字的甲骨的人,是李济。这个看上去十分慈爱的老者,被誉为“中国考古学之父”。
随着对他事迹的搜寻,我开始对历史、对考古产生浓厚的兴趣。“残剩山河行旅倦,乱离骨肉病愁多,”在那个战火燃烧、百业凋残的年代,作为中国考古学的一颗明星,李济于1936年日本入侵河南的前夕,带领一大批如芮逸夫、张光直、董作宾的新生代考古工作者,日夜劳作,将安阳殷墟大部分宝贵的甲骨发掘并护送至安全之地。发掘、收集、整理、指导操作,日夜的兼程操劳了伟人的心,也坚定了我的心。
他虽然在那个时代有“做了过河卒子,只得拼命向前”的无奈与困苦,但心中的坚定,从未消失过。我也同伟人一样,保持着一颗对考古炽热的心。
步入初中,学业渐重,有过一段时间没有去看考古方面的书。是放弃梦想了吗?我迷茫了。但再次看到电视里熟悉而又陌生的甲骨拓片,我又振奋了,在我的眼中,所看到的,是伟人在护送国宝漫漫长路上的坚毅。那副慈爱的面容下,一定滚沸着一颗为祖国,为考古事业充满了希望的心。我的心再一次沸腾了。
今年暑假,我再次拜会了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安阳殷墟。独自徘徊于众多的人物事迹之中,用目光抚摸那一块块可爱的甲骨,仿佛天地间只有我们。那一刻,我的肩膀也更重了,因为我,肩负着先人们的嘱托。
考古,考的不是文物,而是历史与人心。
清光居何处?甲骨话更多。早已在脑海里烙下印记的甲骨们又像往常那样,与我,与李济前辈,以及千万考古人,共同走在一条新的大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