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段记忆是用足尖和视觉去流浪,在时光的间隙中缓缓流淌,倦怠,享受。却也在其间抛开一切与之不相关的事情来静静聆听自己的心跳。
它,便是童年。而关于它,似乎可以记起许多东西,纸飞机的弧线自空中滑翔,“东南西北”的趣味旋转其间,还有遍地油菜的土地杂着芳草的气息。不必刻意回想,只需轻轻慢慢的回忆,它们便会凭空刻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抽象而朦胧的而是真实又奇妙的存在。
轻轻拨动时光轮,那是天真烂漫的我便笑颜如花的走来。那时的我爱笑,不是弯眉微笑,而是放声大笑,笑得前俯后仰,肚皮微痛,眼角溢泪。而且常因为一些笑点很低的事情而笑得癫狂。因此,我的一封号,曰:笑颠。
我又想起家门口永远扫不干净的泥沙自鞋底落下的场景。可我却像一颗永远也停不下落的尘埃,死死的扳住鞋底,随着它去流浪,日复一日,乐不此疲。不管时间季节,每天都有新奇的游戏,有趣的地方在等着我和小伙伴们去探寻。因此,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气也是由于此事而造炼出的。那时的每天,都是一次刺激的冒险。
如果说游戏是每天快乐的源泉,那“搞怪”的恶作剧便是快乐的点缀。
把一只肥大的青虫放在堂姐背包里然后藏起来,再在他临走前故做“雷锋好少年”把“丢失”的背包给她。我和堂弟笑得前俯后仰,想像堂姐在路上拿东西时摸到软软的不明爬行动物体后的尖叫和惊恐。这是做恶作剧似的快乐亦是被发现后被训斥的狼狈。
再忆起那些在生气时的稚气脸庞。我和堂弟各倔强得半斤八两,常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动干戈,从用口争吵变为手脚并用的打架。两只冰棍,一场一同爱看的动画片便能遗忘刚才发生的事情,化干戈为玉帛,再一同吃着冰棍探讨动画片中的情节发展,谁会失败,谁会成功。
童年的记忆于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多得数不清,且每一颗都十分耀眼。它们不需使劲地去寻找,一抬头就能看到那掬掬星光。它如一曲欢快的歌谣,跳动的音符跃过心间,使我忍不住去回想,忍不住微笑。
童年,这两个字被你一喊感觉格外真实。童年,是没有关爱就会哭泣的年纪,是没有糖果就会生气的年纪,是没有游戏就会荒芜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