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刺耳的蝉叫声叫嚣着高考的激烈,热辣的烈日爆发着青春的张扬。
我,竖起衣领,踢了踢脚上滑亮的皮鞋。摸了摸下巴上那沧桑的胡渣,正准备走向范老先生你曾经为之疯狂的道路。
但,即便我考上最好的大学,我也不会喜极而狂。虽然我明白你被科举这条道路压抑多年,产生了种种“变态心理”,但我还年轻,我还只是一个还未成年的三好少年。
听说你发疯的场景被天桥下那个说书的分成了十二章,每天一章地说着,每天不断章,如果在兴头上说两章。保证了一年三十遍的高质量高数量。
但这是你西去后十余年才开始流行的,你生前,好像没有人对你有过这种戏谑的胆量,也没有人敢说起你发疯的傻样。不过除了你上面的人。
上一次听说你上面的人在酒后说出了你发疯的趣事,下面笑的人好像有几个都不明不白的就告老还乡了,对了,中间有一个还只有十九岁。
之后你还美其名曰这是“文曲星”附体产生的过度性不良反应。这让我想起了老孔,他也一直强调着“窃书不算偷书”,文化人不能说成偷。直接导致了他断了一条腿。
我认为,范大爷你与老孔如果一相见,一定会产生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我更会相信,老孔会一心想抱住你的大腿,而范大爷你怎么会让这屌丝与你称兄道弟?你是科举这条路上的成功男士,而老孔他,早已被前仆后继的人潮冲到太平洋去了。
然而,范大爷你与孔乙己或许是被逼的吧。在当时状元榜眼探花前三甲,是每个有志人士的目标,只有通过这条路,咸鱼才会翻身,草鸡才会变凤凰。而成功后难免会与这个凡事靠关系、凡事走后门的社会,同流合污。
趋炎附势,狼狈为奸的案例不少见,而范大爷你在这种事上,让我伤透了心,拼死拼活地干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中举了,却又背上了千古骂名,这难道就是当初的意愿吗?这难道是当初手持书卷,笑对苍天立下的誓言吗?
无论是范大爷你发疯还是孔乙己断腿。总而言之,每个人都有一条合脚的路,我们不是教育的炮灰不是生活的“敢死队”,我们是青春的领导者。每个人都有为自己代言的权利。
而我,不是在批判范大爷你,而是在劝告更多的范大爷。
至少,我不会让我成为范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