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没有光顾一家书店,借着透过小窗的星星点点阳光,一页一页翻过去,沉醉上个半天了。
越长越大的缘故,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长花在作业上的缘故,有着必读书的“压迫”的缘故……
再论起书店,把这样一个名词从遗忘的角落拾起,拂去蒙上的灰,先一步浮现脑海的,便是横跨了我短短十几年生命的,最熟悉不过的,亲切的——新华书店。
要是以往,一进门,还真有丝丝汗臭味夹杂混合在书香中,经过的,会觉得闷热难耐,爱书的,早陷进书中去了,哪在乎?近些年,当然不怎么有了——被空调呼出的冷空气赶到门外了。门口一侧横七竖八几把伞,无论大雨如注淅淅沥沥,还是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正中央永远有小孩子拥拥挤挤围了一圈的“必读书”区,把书架翻地杂乱无章,不时嚷嚷个两句——“妈妈,找不到!”或是“卖完了?!怎么办……”想想,我也曾混在他们中间。上了楼,什么卖学习机的,大试卷的,就占据了好一块地方,我一向避地远远的,一脸狼狈地逃到小说专区去。
小学里有的是空闲,最迷沈石溪的动物小说,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执念——格外爱看他写得关于狼的。狼狼狼……为什么呢?可能折服于它们的团结,面对外敌的自信,敏捷,又不乏点点狡猾……就连《狼图腾》那一本在当时看来挺厚的书都翻上了三四五六遍。再往前追溯追溯,曹文轩的《草房子》,《青铜葵花》《根鸟》。伍美珍的校园小说风靡一时,几大本几大本地买,一翻翻一天,班里换着看,书里几位主人公分得一清二楚。《查理九世》几大系列,看着玄乎,我只有一两本,翻上几面出着冷汗也不敢动,胆子小的可爱。
初中以来,第一天翻到了桌上放着的,本是林卓的《繁星春水》,老舍的书接触得更多了,史铁生的《我与地坛》是由《秋天的怀念》引起的,大冰的江湖故事,丁立梅的散文篇,金庸的武侠小说,古代文学经典,四大名著……
说起书店,与书就隐隐约约联系起来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时间的推移这么一回忆,却不能不感叹,书,是读的越来越少了。
现在的我,翻起必读书,难以有极高的兴趣。为何要在一本好好的书上挂上“必读”的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