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走在风中,无精打采。虽说是周日,回家了我也没有心情去看电视,只是坐在客厅里两眼发直,望着电视里那黑如无底洞一般的屏幕,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焦虑。
沙发上的我坐立不安,虽说家中只有我一人,但是我还是觉得十分喧闹,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几十倍,也包括我的心跳,此时的我,胸膛中的心就像有一只变异的怪形,随时都会将我从胸口撕为两半。
“咚,咚,咚,”一连串脚步声随着我的心跳钻入耳,我真想搬起衣柜把门堵上,永远也不让她进来,“咯吱,咯吱”钥匙插进了锁眼,像是步枪拉开了枪栓,要把我“枪决”。
门有气无力地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再我眼前。“砰”她将手中的包扔再沙发上,像是轰炸机投下的炸弹,轰炸了我早已跳得快抽筋的心。
她坐下来,开始对我发动“攻击”我像是饱受紧箍咒折磨的孙猴子,头都要炸裂了,第一波攻击才刚结束,又有一方加入了战斗,他坐下来,翘着二郎腿,从兜里拿出烟点上,狠吸一口,那慢慢变亮的烟头像是一块烙铁,熔着我几近崩溃的神经,他口沫横飞地说了好一会,气势汹汹,像个黑社会老大,只要我一个动作不对就要取我小命。
我一句话也不说,生怕一说话就会哽咽、会流泪,这时的我就像个出气筒,承受着他们所有的不满。
那夜,我几乎没有入睡,只是在脑中回忆那场战争,在心中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希望下次我迎来的不是“战争”,而是那光荣地“授勋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