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吧,听风说话,说谁走了谁在牵挂。——题记
“江南月色下的小桥屋檐,读不懂塞北的荒野。”许嵩的歌里是道不尽的惆怅。是的,一个是北方的大漠,一个是南方的小镇,风格迥异却又各具匠心。惹风驻足,惹我倾听。
江南自是一派秀丽风光,晴朗时如三月明媚少女,夭夭多情。这时的风轻拂脸上,像婴儿的手柔弱无骨,似水般轻盈。烟雨蒙蒙时,更似人间仙境。一把油纸伞,一身素白伫立于江边,宛如画中出来的人儿一般清纯可爱。啧啧,光是那就足以引发文人雅士无限的遐想。恰好调皮的风拂过来,微微摆弄那一头秀发,平静的思绪随之荡起涟漪。
大漠自是豪爽性子,那里的风可真肆意逍遥。难怪有人唱道“爱像一阵风”,真是行踪无定,吹完就溜,一点儿都不顾忌。大漠的风那么热情,那么凛冽,吹出了大漠男儿豪迈义气,大漠女子的英武热情。朔风凛冽,放肆拼命,不断拨弄大漠人的成长之弦。娇弱不再,浓烈依然。
风曾告诉我,它曾经来过。看着被吹得凌乱的步伐,我试图踩实它在沙上的足迹,证明它己离去,再循着它的印迹追踪到底。风没有劝阻我,我一路随从它辗转奔波,岁月已让我尘满面鬓如霜,可我依旧执著一往直前。眼前的山山水水,路过的花花草草,再怎么看也只是一堆俗物。义无反顾追风,只为觅你一个恬静的笑颜。
风停止不了它的旅行。它像是一个智者让我深信不疑,每每当我想是否被愚弄时,云淡风轻如它,那般荣辱不惊可不会是说谎的人。于是,我在旅程中奔波,在旅程中流浪。
风像是被放逐了的,它告诉我它的缥缈,它的任性。可我们谁又不是正当年的人?轻狂并非一意孤行。每个有月的夜晚,我总相信下一站会是我今生的寄托,永恒的归宿。
风继续着它的步子,路过江南小镇,看它温婉如玉,娴静似花。飘过大漠蓬帐,看它狂野奔放,热情似火。
江南小镇的我爱听风诉说它的离殇,醉笑它的流浪。听风说话,说它走了,我在牵挂;听风说话,说它醉了,我在饮觞。
听吧,听风说话,它已走了,我也不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