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老人,整天都是笑呵呵的,好像世间万物都是他最好的朋友。他就是我的爷爷。
我爷爷叫做钟云轩,听爷爷说他曾是一名人民教师,嘱咐我在学习上不懂的地方可以问问他。可是爷爷说了七十多年的家乡土话,浓重乡音是怎么也改不掉了,结果空有满腹经纶,没处使。
岁月如同一把美工刀,时间则是执掌美工刀却技艺极差的艺术家,他们把爷爷的身上到处留下了皱纹。瘦弱的骨架,仿佛一碰就要散架。可他又在我小学期间每天放学,踩着老旧的三轮车,吱嘎吱嘎地来接我回家。
说起爷爷的名字,那还真有一件事与它有关。
小学四五年级的某一天,我坐在桌旁,给妈妈背诵“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是《过故人庄》吧。背诵“开什么面场圃”,当时我就记不住这个“轩”字,我和妈妈都给急的呦!后来妈妈就跟我说:“你记住,轩是你爷爷名字中一个字,就这么记啊!”说也奇怪,通过记爷爷的名字,居然还真背下来了!
岁月匆匆,爷爷也很老了,现在的他仍然不习惯在喧闹的城镇上居住,只愿能在朴素宁静的农村生活中享受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