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春风吹过,像回忆在蔓延。
阳光打在地面,春风吹过我的发梢,打开了回忆的闸门。
小时候,我耳朵上长了脓包,父亲躺在我身旁对我讲故事,讲的什么我已忆不起了,只记得突然间耳朵开始发疼,“怎么了,你叫什么?”父亲看到我耳边的脓包感觉情况不妙,背起我就往医院跑。
路上,我虚弱地睁开眼,迷蒙地看见了父亲头上那一颗颗汗珠,一阵风吹过,父亲的喘气声慢慢变大。
到医院,我已经疼得昏过去了。醒来时,我正躺在病床上,我望着窗外,阳光打在窗帘上,窗外的树叶被阳光照得发亮,春风带进来一丝丝泥土的清香。
我发现了床边的父亲,父亲的头发一夜间仿佛白了许多,我鼻子酸酸的。
父亲醒了,我们一起出去走了走。黄昏已至,夕阳洒在地面,天上红彤彤的,太阳已落下一半。我们走在路上,看着天渐渐暗了下来。晚风吹拂着我的脸,路灯亮起,灯光照在地上,我与父亲一长一短的影子和我们一起回了家。
当春风又起,我感受到了父亲的温暖。
阳光落满窗前。
有风,也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