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如同一页薄薄的纸张。一阵风吹起了这个四页书,书翻开了第三页。
连绵起伏的高山上,泛着一缕缕金黄色的光。麦穗穿上金黄色大衣,在风中摇摆着。农夫们正要带它们去箩筐里游玩。秋风延绵不断的吹来,仿佛是在给农夫们要加快的提示。可有位青年却站在坎上望着农夫收割麦穗。“娃子。”农夫把锄头立在地上靠着锄头上喘着粗气对青年说:“你为啥要看我?你是哪个村的?”青年拿出口袋里的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说:“我叫陈子,我来找我爷爷。”
农夫擦掉了脸上的汗珠说“那你父母呢?”话音刚落,眼泪顿时从陈子的眼眶中滑落,一滴滴的滴下。陈子跳下坎,跑向树林。陈子靠在一棵参天大树下,一边抽噎着一边往嘴里塞饼干,陈子抬头一看发现头上是一片火红的柿子,你拥我挤的压得树枝都弯了。陈子掏出包里的绳子绑住粗壮的树干,小心翼翼的爬到树干上,用手精准地摘下一个又一个的柿子。经过一番努力,陈子坐在树下狼吞虎咽的解决了一顿顿“大餐”。陈子摸着肚子。突然一块木牌从树上掉下。陈子拿起木牌,上面刻着五个大金字“柿树永不朽”。陈子掏出所有的照片发现一张照片中爷爷拿着这块木牌与这颗柿子树一起的照片。于是就把木牌立在树干上。
转眼间,柿子树不在如此鲜红。可农夫正背着大箩筐,拿着钩子,准备大丰收。“哇!这柿子咋这样了!”农夫看到在一旁打饱嗝的陈子全身瘫痪般倒在地上说:“哎!陈子这可是我的镇定剂啊!你……你怎么……怎么给吃了。”农夫站起来抖抖身上的泥土对陈子说:“看你这胃儿,来跟我去田里在西瓜吧,我家西瓜太多了,在不摘就烂了!就当做补偿吧!”
陈子二话不说立马跟上农夫,道路凹凸不平,十分陡峭,陈子和农夫经过一次次跌倒,一次次搀扶,终于到达了西瓜田。陈子向瓜田望去,西瓜犹如群蚁排衙一般,应接不暇。农夫拿起刀使劲一砍,只见一个比篮球还大些的西瓜滚落。陈子用上吃奶般的力气,头上的青筋突出,抱起这个大家伙。农夫抡起刀,刹那间这西瓜就四分五裂了。陈子兴奋的抓起西瓜,享受的吃着。农夫说:“味道如何,还可以吧!”陈子鼓着腮帮子大喊:“这就是家的味道!”黄昏已经来临,太阳沿着大山消失在茫茫大树之中。农夫对着陈子说:“不如你先回我家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找你爷爷。”陈子立刻答应了说:“我告诉你我之前为什么会哭,是因为我的父母因为车祸去世了,而我当时也在车上,他们用……他们……他们用自己的身躯为我阻挡危险。”农夫听后拍拍陈子的肩膀,脱下了一件破破烂烂的外衣披在陈子身上。他的背后是块块刀疤。陈子拿出照片对比起来完全吻合。“老爷爷,你有没有一快木牌刻着‘柿树永不朽’。陈子说:“我在柿子树上发现的。”农夫用坚定的语气来讲:“当年我在抗日时就是这棵树替我挡住好几枪,它,是我的铁哥们!”
陈子把这些事情都组合起来,脑子里突然灵机一动,抱住农夫喊:“爷爷!”话音刚落农夫就拉着陈子往家走说:“以后这就是你的故乡,来我给你加你一个我在部队里的笑话吧!”
说着两人往一片温暖的家中走去。